云妈突然道:“那是什么?”
几个人一起去看,角落里的在垫子下面露出了一个深灰色的物品。
云妈捡起来一看,“打火机?”
尤初一愣,大概是本能,她第一个想到了秦肆。
只有他随身携带打火机,而且敢在祠堂抽烟也只有秦肆了。
他昨晚来了?
“老夫人,这打火机在尤初睡觉的垫子下面,是男人的东西!”
老夫人接过来一看,那眼神接着就变了,“尤初,这是谁的?”
尤初不知道,即便是知道,她也不能说!
“你在我秦家祠堂见男人?”老夫人的声音上扬,“还是说你昨晚上根本没有跪在祠堂外,而是睡在这里面,你有帮凶?”
她根本没有给尤初说话的机会,戾声道:“邢森在哪儿?!”
云妈:“他在大少爷院儿里,被他要去了。”
老夫人咬牙切齿:“搞半天,他根本没有离开秦家,去把他给我叫来!”
“是!”
此时老夫人基本已经盖章,邢森和尤初有一腿。
老夫人看着尤初,“跟我出去,你已经脏了!”
尤初从头到脚的发凉,她解释不了这个打火机的由来,更不确定昨天晚上她是不是和别的男人或者说是秦肆,一起躺在这个垫子上度过了一夜。
出去,走到祠堂门口。
老夫人从绣姨手里夺过她的拐杖,冲着尤初的腿,一拐杖打了过去!
尤初闷哼一声,一膝盖跪在地上。
疼蔓延至浑身每个角落。
“这是替你父母教训你,水性杨花,行为不正!”老夫人每一个字都像夹着针,朝着她血脉里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