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打断叶昭理的话。他鼓起勇气,“我,我要,向你学!”如果他能像叶昭理一样,就能把欺负他们的人打趴下。时至今日,林星星找到方法,能够永远保护徐筱的办法。哈?徐筱脸上蒙上一层冰毛巾,好在药效不重,他坐在这里好一会,都恍恍惚惚,没缓过来。徐筱慢吞吞的把毛巾取下来,他后知后觉到自己是被顾景明救了。很糟糕的体验。他听到多少?狼狈的模样又被他看见,真废物。徐筱的手碰到钢筋,下定决心。顾景明同乌闲解释完,开门就见徐筱视死如归双手紧握钢筋。顾景明眉头一挑,“独自来酒吧,胆子倒是大。”看他这幅样子,还算精神,顾景明按住门上的按钮,他安排人送过来夜宵。“呵,你不也是。”徐筱咬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反驳,企图找回点面子,“需要你管吗?”徐筱把挎包收拾好,他才不想来这丢人现眼,他还没忘记顾景明嫌弃自己照片的事。“安静。”顾景明拇指按在他的唇上,他附身,两人靠得很近,呼吸交织在一起。徐筱睁着眼睛,不敢眨,他能感受到从顾景明身上散发的海盐味,他被包裹住,每一处都被侵蚀,无处躲藏。他察觉到要发生的事,徐筱的心剧烈的跳动。眸中流淌着星光。“你带着它过来,是以为能够处理好事情?”顾景明顺手把钢筋取出,他皱着眉,脑中闪过一点熟悉。似曾相识。“不可以吗?”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徐筱气鼓鼓的见自己带来的“武器”被缴走,他咬着牙,不服气的杠过去。“要你管。”徐筱一句话接着一句话,“你谁?你以什么日常来指责我。”越说,徐筱的眼眶变得越红,他吸吸鼻子,委屈哽咽,还不愿让顾景明发现,偏过头。好委屈。顾景明手指微动,他的情绪比起昨晚已经冷静,也能以更正常的语气同徐筱交流。他斟酌开口,“嗯,我昨天在游戏碰到一个人。”顾景明大抵能猜到徐筱心中的不满来自哪,“他给我发了几张照片。”徐筱耳朵竖起来,装作一点儿都不在乎,实则呼吸放轻,胸膛里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对陌生人发照片是件危险的事。”顾景明认真同他对视,两人眼中只有彼此。徐筱绞弄衣角,不服气回怼,“他有安全意识,你管他。”顾景明的解释只能稍微让他平复点心里的不满,可还小肚鸡肠的惦记着他说过的——不喜欢。“你……”徐筱想打破这份沉默,没料到顾景明突然开口。“很漂亮,照片很漂亮。”徐筱猛得抬头,他咬住下唇,眼里却亮晶晶的盯着顾景明。都能感受到他心中的喜悦,凝聚成香甜的栗子香。入睡
他的脸变得通红,落在顾景明的眼里,就是被蒸熟,耳垂如石榴籽。顾景挑起一边眉,戏谑地凑近挑开他额前紧贴着的碎发。“我夸别人,你脸红做什么?”两人间的距离凑得近,气息扑洒在他耳垂,高挺的鼻梁离脸颊肉只差一点就贴在一块,身上散发的甜香味混杂酒味。徐筱颤抖手把顾景明推开,他迅速往后走几步。“咳,咳,你眼睛坏了,别污蔑别人,谁脸红了。”徐筱偏过头低声嘟囔,他在心里勉强原谅顾景明昨天的无礼。徐筱让自己平复不断跳动的心,解决完林星星的事,他也该回去。徐筱琢磨该如何修理林星星一顿,门外响起敲门声。得到许可开门,是服务生推小车进来,全程没有一点响声退出去。“太晚,都到学校宵禁,你回不去,在这里休息明天我送你回去。”顾景明扯住他衣领,冰凉的指间碰到柔软的后颈,他瑟缩着身体,第一反应是顾景明的手太冰。不会是肾虚吧。徐筱想起自己上次没送成功的“肾保片”,衷心觉得他还有用武之地。挂在墙上的时钟慢悠悠走到十二点,包厢里摆放着床,徐筱也没觉得哪里不对,等到他换好衣服后。顾景明发丝潮湿,分明的锁骨白得晃眼,他套了件黑色真丝睡衣,两人面面相觑。徐筱后知后觉到不对劲,“你也上床。”顾景以一种诡异的目光看向他,好像在嘲讽他说的是废话。“不行!”徐筱急得跪在床上,他理不直气也壮,“你不可以睡过来。”他可没忘记自己无意上错床,差点被顾景明掐死的事。他可记仇。“你自己找个沙发睡。”顾景明今天睡的时间长,本来也没想和徐筱躺一张床,只是徐筱越是拒绝,他就越恶劣,越想逗弄他。“哦?这是我的床,你赶我走?”顾景明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注视跪坐在床上的徐筱。他或许不清楚,就连身上套的大号睡衣也是顾景明的,晶莹温润的肩头在暧昧暖黄的灯光下,一切都不言而喻。“哼,你不走我走。”徐筱他就是今天被冷冻死在沙发上他也不要和顾景明睡在一块。这是尊严问题。关于男人的尊严。他踉跄的从床上爬起,被堆叠的被子绊倒一个猛扑埋顾景明的腹肌上。从顾景明的角度向下看,跪在床上的美人被他的衣服包裹,甚至投怀送抱,娇软的身体一捏就能破坏。徐筱浑身僵硬,属于顾景明身上的气息正环绕在他身边,似乎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徐筱的后颈被他用只手淡淡按着,连挣脱的机会都没有。他挺翘的鼻尖触碰到顾景明的腹肌,他心里莫名生出嫉妒,肯定都是吃蛋白粉吃出来的。徐筱只有薄薄平滑的腹部,柔软,碰上去像陷入在棉花中,又像抚摸上号的白玉。靠得太久,徐筱呼吸都困难,他小口喘气,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腹部。顾景明若无其事地松开他的手,带着他的肩膀,两人躺在一块。“你知道为什么独留一间包厢在最顶上吗?”顾景明声音低沉,在安静的深夜独自响着。徐筱身体一僵,他被顾景明带上来时,确实发现顶上只有一间包厢。“华彩在建成的最后一天,有人在墙壁中发现尸体,老板为了不破坏业绩,只能谎称楼上是特殊地方。”顾景明的话才说出口,窗外的风吹动树枝,树枝相撞,紧接着是野猫哀嚎的尖叫。徐筱挪动身体,把大半脑袋都塞进被子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