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目标了吗？”
“有了。”
“那走吧。”
走出两步想起什么又退了回来，向方可儿叮嘱道：
“我要出差时间不定，你直接回项目品牌部，把实验室宣传视频做出来几份，然后发给我，我不会有用。”
我和乔雅坐上了飞往港城的飞机，正在起飞攀升的时候。
安全带勒着我，真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唉。”
没有忍住叹息了一声。
乔雅侧头看了我一眼，路上话少的她，终于还是开口了。
“你也别太难过了，这些年还没习惯吗？”
“没什么，每次到这个时候就觉得强权吃人，人生在世身不由己。”
说好要回国的人才，突然就死在了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偏偏他们有一百个理由来让这些死亡变得正当，变成意外变成自杀。
我和老师做研究那些年，总能听到，一些人突然就不在了。
没想到离开了那个圈子，还是能够听到这些噩耗。
乔雅见我情绪不高，于是直接将电脑递给我，转移我的注意力。
“这个是我们这次要去见的人，叫程喆，是江教授的大弟子，早回来半年。”
“他当初回来，看中的是港城的交换机会，如今交换期快满了，一直是我们的备选。”
我看了看这个叫程喆的人的资料。
这个家伙我听说过，油盐不进的科学狂人。
和这种人打交道，完全不能以正常社会人的逻辑来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