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牧熙远瞳孔一缩,而白安则是摸不着头脑。之前牧熙远给她解释的时候比较简单,並没有将每个人的名字都告诉她。
「他是谭以彤的儿子。」司诺淡淡解释道。
顏白安忍不住捂住嘴,谭以彤她记得,那不就是小时候和別人说司诺有精神病的那个吗?这齐修诚是她儿子?
司诺只觉得自己喉咙里塞了什么东西,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
齐修诚竟然是何经略?她竟然没有认出他。不过,过了这么多年,她对他原本的相貌都淡忘的差不多了,更何况他还改头换面。
他真正的家乡是怀港,所以他和牧熙远一样能吃辣。但他又在晋禾住过,所以很喜欢那里的酥糖。
酥糖
她从前总往谭家跑,谭阿姨除了会做小饼干,也会买些酥糖放着。她就会拿着酥糖和饼干去分给他。
那时候的他其实只是个寡言温和的少年,虽然对孩子们说不上亲热,但却十分有耐性,连她有次弄脏了他的暑假作业本,以为闯了大祸,结果他却半点没生气。
齐修诚怎么会是他?可偏偏,这个答案能解释一切。
司诺捡起笔,回到座位上,「他小时候爬树摔下来,伤到了后脑,留下了这道疤,我们那些小朋友都知道。谭阿姨还拿这个来教育我们,不要做危险的活动。」
「他是十八岁那年离开谭家的,当时受了伤。谭阿姨刺了他一刀,他拿了身份证件就跑了,再也没回去过。」
顏白安蹙了蹙眉,「这个谭阿姨不是他妈妈吗?竟然刺了他一刀?」
司诺:「这个说来话长,但谭以彤是因为怀疑他可能有虐杀动物和杀人倾向,所以才」她微微苦笑,又想到了什么,又是一阵懊恼。
「谭阿姨是名护士,在医院工作多年,家里的书柜上最多的就是各种医书。我记得,何经略曾提到过,他将来想要报考医科大学。」
牧熙远瞭然,这就能解释,为什么齐修诚对医药这么了解。不仅能够拿出尸检无法查到的药物,还能动手将追踪器缝合到宋阳曦身上。
司诺又想到一点,看向白安,「你说当初看到他腹部,他这里只有一处刀伤?」
顏白安点头,「对啊,就这个地方,一处。」
司诺皱着眉,「但这样就不对了,按谭以彤的说法,她曾经刺伤了何经略,而且医院也有他的就诊记录,但后来齐修诚和连环杀人犯搏斗的时候,也被刺中了腹部。」
牧熙远却想通了这点,直接说了出来,「不,诺诺。正因为他之前腹部受伤,他不希望別人知道这一点,因为齐修诚这个身份可能从来没在医院治疗过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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