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好心情在教授格外养眼的情况下,还可以加倍。
牧熙远的课很是难抢,一开始白安都没选上,她也挤不进去课堂。但后来听说他太严格,给分低,一大帮学生中途退课,这才让她俩捡了漏。
傅程和轻笑,果然还是青春期的孩子,选课还看老师顏值。
原来,这位姓牧,他记下了。
「那,你是怎么表白的?」或许,更重要的是,怎么被拒绝的,不过还是该问的委婉一些。
司诺起身,到一旁木桌上给自己倒了杯温水,语气平淡,「就当面表白的,然后被拒绝了。」
她似乎是渴了,吨吨吨将一整杯水喝下去,还看向傅程和,「要不要给你也倒一杯?」
傅程和摆摆手,有些头疼。
司诺看上去温顺软和,很好说话,但其实在他这也算一个「刺头」。
每次过来,閒话家常的时候,她滔滔不绝,颇为配合,但一旦涉及到一些深度的话题,就开始一笔带过,顾左右而言其他。
刚才绕了半天,怎么被拒绝,当时心里感受如何,过后如何排解,这些才是重点,可偏偏她一副「就那样,不值一提」的態度。
「你应该知道,我们之间是有保密协议的。你可以告诉我任何事情,我不会笑话你。」傅程和的声音如涓涓流水。
司诺将水杯放好,又回到沙发上躺下,将头枕在软软的扶手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以后,才回答他的话。
「嗯,我知道。不过,我是真的没有怎么伤心。」
毕竟,她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
而且她很清楚,自己对牧熙远的喜欢,是建立在他出色的外表和绝佳的专业素养上的,並不深刻。
不过,麻烦的是,以后她还得回去上课,不然那旁听资格会被南大取消。
「白安,知道你表白了吗?」
「知道的。」
傅程和算是微微放了心,如果不愿意和他细说,至少还有闺蜜可以倾诉心事。
不愿意提起感到难堪的事情,这是人之常情。傅程和也不打算现在就问清楚,以后还有机会。
等时间冲淡她对这件事的感受,或者干脆等她移情別恋,自然会愿意开口的。
「好,那我们还是回到最初的问题。」
「你昏迷了,又醒来,时间有多久?期间『她』去了哪里?」
听到傅程和说的是「她去了哪里」,而不是「你去了哪里」,司诺默默为他的贴心点了个赞。
「大概两三个小时?我也不清楚『她』去了哪。」
傅程和扶额,这么鸵鸟心態真的好吗?万一对方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难道不应该及时进行风险控制吗?
万一,这位第二人格小姐先生去找了那位牧教授,这不就很麻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