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
“看你进来,为了防止有人在厕所埋伏一个月圆日的alpha,所以进来看看。”
她还含着那颗解酒药,橘子味的解酒药稍微有点融化,至此,铺天盖地的柑橘与苦橙味从下往上笼罩了他。
他喉结滚动,垂眸盯着她不说话。
她微微张嘴,舌尖顶出半截白色的药:“吃吗?”
“吃过了。”
———
但他还是俯身含住了她微露出的舌尖,然后用自己的舌尖非常客气地把那半截药推回了她的口中
过于深入的吻让两个人都呼吸不稳,他有些微热的拇指腹一刻不停地轻蹭她光滑的后颈,并缠人地掠夺她胸腔中剩余的空气。
直到他们的气息都变得不稳才稍微分开,她踮着脚蹭蹭男人高挺的鼻尖:怎么回事?是问他做什么上来就像是要吃人。
“你身上有其他alpha的臭味。”贺津行的大手贴着她的后腰,语气平静但一点儿要放开她的意思都没有,你做什么去了?
“我爸说隔壁的alpha叔叔是渣男,让我别惦记他。”
然后呢?
今晚借着苟氏在隔壁包厢公司聚会的名头,车轮战似的,往我和我朋友的包厢里陆续投放了约一卡车的alpha有为青年。
贺津行想到了家庭医生说的关于永久标记的事,生理常识大概就是如果alpha永久标记了一名0ga,他们的信息素将融合在一起,从此这个oga大概就会带着标记他的alpha信息素的气味,标志着他是拥有合法alpha伴侣的oga。
此时的oga将不再受其他alpha信息素的干扰,其他的alpha出于天生对同性别信息素的排斥,也不会想要再靠近这个oga。
——该说不说,至少这个功能设定还是有点用的。贺津行面无表情地想。
脸上不显情绪,男人只是微微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几乎不可察觉地微颤了下,总觉得这个会所该倒闭了,洗手间冷气空调开那么冷。
嗯,好事。有看上的没?
“都没您好看。”
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忍的冷,所以也不用那么快完全倒闭。
你爸呢?
今天是中秋,晚上吃完饭就和我妈闭关了。
他不在?
“不在。”
贺津行想了下,又“哦”了一声,抬手给苟安脖子上的创可贴撕了,露出下面已经变得深红的一点、几乎快要消失的痕迹。
然后拍了拍她的肩,慷慨地说,行了,去吧。
苟安抬起手摸了下脖子,又问他
现在是不是已经把信息素沾得她满身都是,因为她闻不到,所以只能问他。
贺津行懒得跟她解释什么叫双重保险,所从鼻腔里发出困惑的一声,睁眼说瞎话,无辜地望着她说:“没有哦,你少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