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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临烟不说话,男子半倚着身子,看了一眼屋外低低说道:“不说?若是外头的人醒了,那就真的没法说了。”听到这话,沈临烟身子明显一僵,轻咬着薄唇回应道:“针扎的。”“刺绣?”“香囊。”男子又握住沈临烟泛着嫣红的手指,吸吮一小口,语调里是他人不曾见过的怜惜:“小心点。”沈临烟点头算是做了回应,手指轻轻指着屋子外头,后又低低向眼前男人恳求道:“能不能把我放开……”她实在害怕,白茗突然转醒看到眼前这一幕。男子低头轻轻刮了刮眼前女子的鼻尖,没想到也有她害怕的时候,只不过屋外头让女子所担心的白茗早已被他点了睡穴,不到明日早上是醒不过来的。看着眼前女子面容因窘迫涨得一副通红模样,男人心里头又存了一番捉弄她的心思。“好。”男子虽然表面答应得愉快,但手指却没有松开的迹象,反而有愈发用力的势头。沈临烟明知挣不脱男子的禁锢,却还是不停挣扎着,引得周围遮掩两人身影的幔帐晃动起来。“你……”沈临烟气极,却也只能说出一个字。“你觉得地板上怎么样?”男子的声音带着些许蛊惑,不断刺激着沈临烟的听觉。地板上……沈临烟止不住的摇头,一脸拒绝。“太冷,太硬。”她忍着心里头对男子不满的情绪,嘴里硬生生才憋出这四个字的原因。“哦?”男子轻笑一声,下一刻两人位置上下颠倒,沈临烟一时躺在了男人温热的身子上头。“这下还冷吗?”男人嘴角微微勾起,话语里头藏了不少暗昧。不冷,还硬。沈临烟的双手还是被身下男子紧紧禁锢着,不知何时早已变成了十指交叉,两人指尖交叉得紧,也实在难以分开。扑通扑通的心跳从男子衣襟处传来,不由得把沈临烟吓了一跳。“放开……”沈临烟的身子不停挣扎着,那声音倒是极低,带着稍许情调。“不放。”男子的下巴抵着沈临烟的额头,满满调侃之意继续说道:“我只知道,你在乱动一下,我可控制不住自己。”他说得一点不假,万一真的点了火,那到头来想要灭火可没那么简单了。沈临烟一听这话也不再挣扎,因为她已经很明显感受到男子身上的灼热,异常强烈,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活活生吞了去。待沈临烟安静下来,男子才伏在眼前女子耳边低低耳语:“我派人出去找你的丫鬟那事,还未有结果。”“没找到吗?”沈临烟抬眼询问道。“也不是。”男子重重的鼻息声从耳边传来:“有些棘手罢了。”这一个小小丫鬟,牵扯的利益太多。沈临烟沉默良久,语调中带着些微微颤抖问道:“那桃杏她可……还活着?”她心里头最怕的便是,自己苦苦寻找的桃杏已不在人世。她想要找的不仅仅是一个真相,更多的是这世间她心里头认定的亲人罢了。男子下意识抚向沈临烟垂落腰间的青丝,点点头:“还活着。”他嘴角又顿了顿继续说道:“活得很好,你不必为她担忧,还是养好自己身体为主。”沈临烟紧张的身子听到男子回答的这番话显然松了下来,语调变得轻而缓回应道:“谢谢……”只要得知她还活着未曾受到委屈苦难,目前来说不见面也足够了。男子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抚向沈临烟盈盈不及一握的腰间,向着自己身子处按压:“不必,你不也永远是我的了吗?”他是个商人,从不做吃亏的买卖。而你永永远远也属于我,也只能属于我。沈临烟被系着绸缎的杏眼低垂,感受着男子传来的气息,不由得问道:“为何……每次眼前都要系着这绸缎?”虽说这是男人定下的规矩,但她心里头还是有些不懂。“你不觉得,这样更有感觉吗?”男子温热的鼻息伴随着酥麻感又从脖颈处传来,她被迫贴向男子几分倒是方便了他索取。男人言语半真半假,倒也谈不上分辨。外头的白茗还在昏睡,里头的人却异常清醒,纱幔之下露出纤细的十指交叉,声调不一的气喘微微从窗边传来,吟唱着未曾被人知晓的曲谱。待夜色更深,床帐之外悄然飘落几件白衫与地上的红衣交错缠绵,风微微一吹那纱幔又晃动起来。朦朦胧胧之下,女子光滑的额头处布满了薄薄一层细汗,原本白皙的脖颈处又多了几处不自然的红晕,一头散落枕边的乌黑青丝也泛着淡淡光泽。待沈临烟再度睡得昏沉,男子才怜惜的将其身子带入怀中为其轻柔擦拭着额间的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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