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家去问问你的大哥,陈天霖是谁,我话也只能说到这里。”祥哥说完开车就走了。上官茹安静的坐在出租车上,问也没问陈天霖,那个祥哥为什么那么怕他,陈天霖也没有主动说。回到陈美凤家里的楼下,陈天霖照样把上官茹送到铁门边,当上官茹从背包拿钥匙时,陈天霖拉住她的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盒子,对她说:“这个礼物我很早就想送给你了,但一直没敢拿出来,今天喝了点酒壮壮胆就拿出来送给你,希望你不要拒绝。”上官茹看着陈天霖手上的四方盒子,脸色平静的说:“你还是带回去吧!我不会接受你的礼物的,再见。”上官茹说完就想开门就去。“陈天霖挡住铁门,看着上官茹问,“你生气了?”“没有,我那敢生你的气!”陈天霖听到上官茹的话反而笑了,会生气就证明在乎,他左右看看,想到前面有一个小空地,而且有石板条椅供人坐,就拉着上官茹的手,把她硬拉过去坐下,才开口对上官茹说:“我今天什么都告诉你,我先给你介绍介绍我的家庭吧,我的家庭可以说是一个红色家庭,但也不能说全是,应为我们家的这个红色含金量不高,呵呵,我爷爷是军人,他当兵时十六岁,过了三年小鬼子就投降了,后来的内战,抗朝和越战他老人家倒是赶上了,所以就有了一些战功,改革开放时他弃戎从笔,当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说到这上官茹打打断他的话问道::你那哥们漂亮不(12)“不大不小是多大,你就是在糊弄我。”“嘻嘻,没有,真没糊弄你,我敢吗?就是个副国级。”上官茹听到后瞪大眼睛看了陈天霖很久才说:“副国级很小吗?虽然我不懂这些,但也知道全国应该就一两百个吧!”“是的,你听我说完,我爷爷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我老爸排第二,他是武不行文也就过得去,在中州大学混了个教授名头,然后就和同样是中州大学教师的我老妈结婚了,我有一个大哥,他继承父业,也是个做学问的,现在在京城,我老爸老妈丢下我就猫在他哪里,我大伯也是军人,我小叔在国企混日子,我的家庭情况就是这样。”上官茹听陈天霖说完后也不开口,在黑沉沉的夜幕里用一双好看的眸子瞅着陈天霖,看得陈天霖浑身发冷。“咱不许这样瞪着人家,我被你瞅得有些瘆得慌!”“我是要听这些吗?这些跟今晚有关系吗?”还是来了,陈天霖知道上官茹不高兴是自己没有解释为什么认识那个祥哥。陈天霖假装拍拍脑袋恍然大悟的表情说:“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认识那个祥哥对吧?你早说吗?我那能不告诉你。”“德行!”上官茹嘴里就蹦出两个字。“嘻嘻,那个祥哥我也不知道全名叫什么,大概是五年前吧,我一哥们心情不好,叫我去酒吧陪她喝酒,等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去上一趟洗手间,祥哥的老大就把我那哥们拉进去房间罐她酒,等我出来时,我怎么找也找不到我哥们,是祥哥偷偷出来告诉我,她被他大哥拉进去房间想非礼她,我………”“停,你那哥们是男是女,又想糊弄我,你怎么那么不老实。”“没有糊弄你,天地可鉴,她在我心里就是哥们。”上官茹继续瞪着陈天霖。“好吧!她是女的。”陈天霖被上官茹瞪怕了,自己坦白。“继续。”“我冲进去时,我那哥们已经被按在沙发上了,我拿起两个酒瓶就把他们全干趴下了,后来警察来了,一查祥哥的老大,那王八蛋案底累累,在他手上就有两条人命,他们五个人除了祥哥之外,有两个吃了花生米,两个判了无期,祥哥是我求情保他出来的,他刚跟他老大不久,而且也没什么案底。”“你那哥们漂亮不。”“看看,看看,我就怕你多心。”“不做亏心事,你怕什么?”“回答你什么?”“你又装蒜,不老实,漂亮不。”“说实话,漂亮。”陈天霖不得不回答,早晚她们会见面的,而且还是在近期。“那你为什么不和她那个,你这不是舍近求远嘛!”上官茹打破沙锅问到底,这是女人的天性!“嘻嘻,我们两家的父母以前也老是逼我们凑合,可是我们就是没感觉。”“为什么,你都说她漂亮了,怎么会没感觉?”“我和她从小一起跟人打架,一起上树掏鸟窝,一起被父母揍屁股,一起读小学,初中,一起逃学,你说叫我怎么和她谈呀,说实话,有试过,但我们俩一想到要在一起谈恋爱,就笑个不停,所以只能做哥们,她也跟我一样的感觉,真的,等你见到她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