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莱也不知道哪来的直觉,竟是一语中的。
但对于永生教徒来说,衔尾蛇徽章,就是互相之间最好的身份证明。
不露脸,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隐私。
似他们这种掌握着各种邪术的永生教徒,都很忌讳被人看见自己的真容。
毕竟有些禁忌巫术,只需要看见人的面貌,就可以施展。
更不要说如今一些影像资料什么的,也可以当做施展巫术的媒介。
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规避自己留下任何媒介。
现在金斯莱说出这种怀疑的话,简直太过业余。
而在刚刚已经警告过金斯莱一次的永生教徒,再次冷冰冰地望了过来。
随后抬起那只枯瘦的手爪,对准了金斯莱。
金斯莱心中警兆大响,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自己似乎陷入到了必死之地中。
冷汗瞬间浸透了背脊的金斯莱,顿时大喊道:
“等等,等等。”
但很显然,那位永生教徒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若是他再不动手,其他人只会觉得他软弱,从而会令其他永生教徒心里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比如,挑战他的位置。
所以现在这位永生教徒所做的事,不单单只是杀死金斯莱,他还要绝了其他人的心思。
至于任务……很遗憾,这事只能黄了。
看来永生教,确实不适合做这种事啊。
心里感慨的永生教徒,嘴唇开启,发出不似人言的恶魔之语。
可就在同一时间,一道凛冽白光,自他眼前一闪而过。
紧接着一根没多少鲜血洒落的手臂,高高抛起。
见到自己手臂被人砍断的永生教徒,倒是没有任何疼痛反应。
他只是漠然地转过头来,看向了出手的余烬。
而在齐整断臂的伤口处,血肉一阵蠕动之下,一截截白骨自里端顶了出来,随后血肉自生。
一只干枯黝黑的手臂,再度完整的长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
将脸隐藏在兜帽阴影之下的余烬,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