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继续在“冰块”上蹭动着,由最开始只触碰的一点渐渐的整个人都贴了上去。是什么东西呢?不管了,北风紧紧的抱住“冰块”舒服的呻吟着,他一点都不想再去体会那种被廖火烧烤的感觉……
“嗯……嗯……”突然自己整个人好像被压住了,北风努力的睁开眼睛隐约的看见什么人压在自己的身上,冰冷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是谁?好重!原本就瘦弱的身体被压着喘不过气了,不过……压着就压着吧,而且好冰……好舒服……
“你叫什么名字?”清冷的宛如流动的泉水一般的嗓音有一种魅惑的迷人。
“冰块”在问他吗?北风扭动着的身体因为对方突然停止的动作不满的动了动,“北风。”好热……太热了……冰块好过分……明明看他这么难过还故意……
“北风。”对方细细的念着,冰冷的唇瓣移走在他的整个脸部渐渐的来到了颈部:“记住了,我叫慕西,以后是你的夫。”
“我的夫?”北风歪着脑袋,迷离的望着眼前的人,好熟悉的脸……“唔……痛……”下身被贯穿的疼痛让北风微微挣扎着。
“这是你的责任。”
……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北风疲惫的移动了一下身体。好痛!身体好像被坦克碾过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不对!北风猛的睁开眼睛直直的对着一双宛如幽暗深潭的眼睛,好像冬季的湖水冰冷刺骨。“啊~!!”北风尖叫着蹭的爬起来,精神上的刺激让他忘记了肉体的酸痛。
慕西不悦的皱了皱眉,对于这个命中注定的“妻”不是很满意。他一向讨厌女人动不动就乱叫,“闭嘴。”
北风苍白着一张脸昨晚的一切渐渐浸入他的大脑,头疼的好像要裂开一样。他居然……居然和……这个……
“你怎么会……变小了?”记得昨晚他被抬着的时候明明看起来还有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现在坐在床沿的他看起来充其量只有十二三岁。或许……或许……或许昨晚的一切都是幻觉,北风自我调试着想找一个让人比较信服的答案。
“哼,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和我拜堂了,以后要以我为天。”稚嫩的嗓音怎么听都不具备足够的说服力,除了那双过分冰寒的眼眸之外。
哼,一个小屁孩还成亲呢?你懂吗?北风没开口心里嘀咕着,打算以不变应万变,看看这个孩子究竟是什么玩意?
“我不是小屁孩,我的年纪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慕西光着有点偏瘦的身体,在床上来回的转了一圈:“啧,这地方跟鸟窝似地,你打算虐待我吗?”
啊?什么鸟窝啊?随着慕西的环视北风也跟着看了看四周,很好啊是自己住了整整二十四的房间……等一下!!北风惊喜的再次看了一回,太好了,他终于回来了。
还以为没命回家了呢?昨天那些神经病……“哎呦!”北风没想到慕西会突然打在他的屁股上,虽然手劲不是很大可是后面现在是重伤区域,疼的跌倒在床上直哼哼。
“不许对长老他们不敬,心里腹诽也是不许的。虽然你是我的妻子,但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做有失德行的事情。”慕西哼哼的跪坐在北风的身旁,用小小的手揉揉北风的屁屁中间,有点为难的叹了口气:“我以前没做过所以经验不足,以后我会做个好雄性的,不会让你像昨天那么难受了。”
北风的脸蹭的一下子涨红,连爬带坐的甩开慕西的手:“你你……”你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字。天啊,这算怎么回事了?如果对方是个男人,北风和他拼命的心思都有,毕竟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健全的男人却被人做了那种事情,不光是自己的骄傲和自尊,连原则都毁了。
可是看着慕西依然带着稚嫩的脸庞,自己痛苦吗?还是杀了他?这太可笑了,一股气憋在北风的胸口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难受的他只想嚎叫。算了,打发他走吧,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只能……这样了……
“我才不是狗呢?那种低贱的种族配和我比?”慕西不悦的看着眼前的人,胆小懦弱不敢面对事实,心里更生气了为什么他的配偶是这种人。气死他了。
“恩?啊?你能听见我心里在说什么?”北风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可是这个小孩子却总是能知道他内心所想。
“哼。”慕西决定不要理他一惊一乍的,沉睡了那么长时间他有许多需要学习的东西:“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你已经和我成亲就是我的人了,逃跑这种弱智的游戏你最好有觉悟。”慕西讽刺的看了看北风,“你喝了‘诽诽’的血,已经和我定下了灵魂契约,只要我的灵神不灭你就是我的。”
看着慕西认真的神色北风觉得自己的心里浮起不安,虽然不明白他究竟在说鬼东西,不过见识到了那种诡异的场面他已经不敢当笑话了。“你是说那只公鸡叫诽诽?”
“公鸡?”慕西懒得跟这个人说什么了,远古兽类被当做普通的公鸡……“起来,我饿了,你要伺候我。”现在慕西处于身体最虚弱的时候,因为长期的沉睡他的元神和肉体都磨损不少,好不容易醒过来又需要太多了的灵力支撑着,造成身体迅速缩水。虽然很无奈可是慕西也只能以十二三岁的身体出现了。
这个该死的人类一定在嘲笑他的身体,以为他没办法履行雄性的职责就想甩了他。哼,想都别想,他一定会尽快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