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排行周排行月排行日推荐周推荐月推荐

胖家丁叹道:“可怜,快进。”这回他可不敢擅离职守帮木耳运米,宁可让木耳一袋一袋慢慢搬。木耳不笨,假意扛一袋,进门就往树边一丢,到府中找王允算账才是正室。好在宿主严阿七从前就八卦,把司徒府里的路摸得透透的,不多时木耳就来到王允内室的门前。王司徒的内室设在府中僻静角落,竹林环绕,清静雅致,空气中弥漫着叫人身心俱静的花木草香。王司徒的灯影打在糊门纸上,里头就他一人。木耳不敢擅入,躲到一边,悄悄用手指头沾口水捅破窗纸,看看王允里头到底做什么。他在练字。一手执笔,一手抚袖,笔势流畅,足见心头愉悦。房中真的再无旁人。木耳放心地边吹起口哨,边推门进去。就算王允有点精神壁垒吧,等他喊抓刺客的时候,赶来的府中护卫也能被木耳的哨音迷惑,反倒成为木耳的助手。王司徒旁若无人,下笔如风。木耳吹半天口哨既无人来,王司徒也不搭理,尴尬得很。王允自顾自把笔下的字写完,抬头:“严阿七,你还敢回来?”木耳好生奇怪,王允这厮莫非暗地里也是个幻术大师,不然怎地吹半天不见他有半点动静。王允神色坦然:“老夫十三岁起便不闻外事,你那妖术惑不得我。”我去王允是个聋子!木耳无奈地止住哨声,对比下两人的身板,两人都骨瘦如柴弱不禁风,动手的话恐是菜鸡互啄。木耳故意攥紧拳头作出搏斗的姿势:“王司徒不叫人?”王允只是笑,笑着间门外便来了大队家丁。来得正好,木耳口哨声再起,幻境内容是王允与严阿七身形互换,这么一来家丁们要抓严阿七,必定把王允给拿下。谁知一个个涌过来的直接把木耳给拿了,学着吕布那样堵上他的嘴巴。王允将案上大大的“严”字丢到地上,复踏上一脚。他的眼神里满是骄傲、鄙视与怨恨:“老朽全凭鼻子认人。自打你入府,这字就开始写了。”王司徒掌权以来,长安城内天天出奇观,前几日吃瓜儒生们才送走蔡中郎师徒,今天又来皇城门口看吕温侯的夫人。众所周知,温侯夫人是个男子,城墙上伸出条竹竿子,竿子上挂着的就是此人。王司徒放出消息,午时温侯不出现,割断绳子送他夫人下皇权。另一面明目张胆地在城下布置禁卫军,城上备好□□手,只待吕布一来,让两人同下黄泉。连围观的人们都知道王允的心思,瞧着戒备森严的城墙,只敢驻足远观。巳时七刻,不见温侯。看热闹的有儒生叨叨:“怕是吕温侯不敢来了?”另一人带着干粮来看戏,边吃边应:“王允这招不灵。要吊在那儿的是他家闺女貂蝉,你看吕奉先来不来?”木耳被悬在半空,口不得言,滴水未进,初夏正午的日头已然十分毒辣,晒得他昏头转向。他只暗暗念叨着:“吕小布你最好别来!”木耳又想见到吕小布,又不想他单枪匹马过来。自己死便死了,穿越回去最多复习一年重新考过,何必搭上吕小布的性命。不过要是吕小布能带一支军队前来,木耳是万万支持的。王允简直是个心理变态。木耳被他拿住这几日,他天天吩咐带木耳去狱中看人被行刑。狱中所下俱是好男风的男子,或遭去势,或令两人互殴互戕,死在狱中的便悬尸墙头,东西各挂一人,叫其死生不得相见。“午时已到!”司礼太监在城楼上高呼。王司徒举起手,只待手一落,楼上的兵士便砍断竿子,让木耳摔下去。熙熙攘攘的人群让出条路,里边走出一男子,比旁边的人高出两个头不止,手中长戟寒光凌冽,任谁都认得那就是吕布。木耳远远地冲吕布摇头:蠢货你一个人不要来啊,到时你一边我一边墙头挂着好看?他说不出话,吕布也不看他,只盯着王允。楼上楼下的禁卫军见温侯前来,俱举起兵器十足戒备,却无一人敢率先上前去拿他。“王司徒相邀,吕某已至。”吕布站定,冲城楼上一拱手,“司徒尽可放了我夫人罢?”王允仰天大笑。他听不见,但可读吕布的唇语。命人冲楼下高呼:“吕奉先,汝要司徒放人,须得做够礼数才是。”吕布瞧着木耳被悬半空的样子只是心急,好容易才按捺住,喉咙里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哪些礼数。”“皇城脚下,天子威严,汝莫不该当先跪天子,求赦汝附逆董贼之罪?”儒生中一片哗然。

书友推荐:他的暗卫燕尔(古言1v1)七零宠婚:撩硬汉!生三胎在北宋当陪房龙傲天的反派小师妹一品红人官途,搭上女领导之后!嫁给铁哥们以你为名的夏天误入官路琉璃阶上我的年轻岳母官婿美人香以婚为名他说我不配镜中色替嫡姐爬上龙床,她宠冠后宫触手怪她只想生存七零大杂院小寡妇陈放顾静姝
书友收藏:强者是怎样炼成的潘多拉的复仇替嫡姐爬上龙床,她宠冠后宫从边军走出来的悍卒医道官途官路扶摇直播写纯爱文的我在虫族封神重生1958:发家致富从南锣鼓巷开始官场:救了女领导后,我一路飞升鸿蒙霸体诀触手怪她只想生存他说我不配大王万万不可!不乖(姐夫,出轨)诱奸儿媳听说你暗恋我绝品宏图全职法师见微知著(弟妹 H)被嫡姐换亲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