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试试——人家可是老师的心肝宝贝,哄着供着,能让他念检讨?”
抬腰又吐出来。
“我操了同校不同命……”
又吃进。
“一班的书呆子内部消化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
又吐出。
“昨天吧,有人看见他把人背着走了,离得那叫一个近……”
宋理之已经忍到了爆发边缘,被她夹得额上青筋暴起,忍耐着不动。
“我靠谁啊,哪个女的?”
他们开始提裤子。郁芽无声地笑了,与抱着她的少年人对视,声音像一条细细的线往他心上缠:
“之之……”
宋理之瞪大了眼,终于忍不住抬手去捂她嘴,生怕她被发现。
幸好没有。
脚步声远了,隐约能听见外间洗手池哗啦啦的水声。
她的胆子更大了一筹,在他掌下细声细气地挑衅:“之之,这样爽不爽?”
“……”宋理之几乎是咬牙切齿,“你太过分了……”
那两个男生走了,一点声音都没了。
郁芽问他:“哪里过分?”
“是往前动得过分,”她缩紧软肉又夹了他一下,“还是往后动过分呀?”
宋理之的回答是行动。
饶是环境再窘迫、空间再逼仄,见识到郁芽随时可能搞事的胆量,他如今也不敢收敛半分了,捂了她的嘴,鸡巴插得重又快。
“啪啪”声一下重过一下,汁液飞溅,幸好现在没人不会被发现。
宋理之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紧张的爱,急着结束,插弄百来下,肏到郁芽又一次高潮便仓促地射给了她。
喘息声交织。
在这里休息也有风险。他等郁芽回魂了,便小心将她放下来,抽纸清理过后整理好二人的衣着。
他先出去探了一圈,确认周围没人来,才把郁芽掩护出去。
“你不回教室?”少女刚结束完一场性爱,不止小穴在往外溢精水,目光似水,面色也柔下了三分。
宋理之抿唇看她。
她这样任性,丝毫不怕被发现会让她受到多大伤害。
宋理之配合她做完这一场,心里愤懑又后悔,埋怨自己不争气和她在厕所做爱的同时,何尝不生气她制造出风险?
可郁芽主动问他,眼睛软软的,声音软软的,被滋润过的唇瓣看起来也软软的……
他对她根本气不起来。
一万句警告在喉头堆积,绕过舌根抵达唇齿时却软成一声叹息:
“我去给你买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