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颂住的房子里因为平日用不到,或者说不想用,根本没有准备那么多套,一盒盛两个,那么一点儿,很快就用完。
打结后的套子被扔进垃圾桶,蒋颂想停下,被雁稚回手脚并用扒拉得紧紧的。
男人软硬不吃,要她下去,大手不容置喙地一根一根掰开她紧攀着他肩膀的手指。
雁稚回对蒋颂这种,把停止做爱当作按下停机按钮的死板态度忍无可忍。
“蒋颂,你这个混蛋……你能不能别,别他妈的惦记那些套子了?”
她努力放松腿间被撑得展开的嫩肉,而男人圆润的龟头就卡在宫腔口的位置。她觉得痛,但更多是摩擦间产生的痒。
蒋颂用这样的体位和深度吊得她不上不下,现在居然要因为用完了套强行中断做爱,对待她如同一个一碰就坏的瓷娃娃。
她喘息着,努力说出整句:“难道你要在这种时候,让我骑在被子上自慰给你看吗?我很难受,要你,要你给我……”
雁稚回的胆子在这种时候变得尤其大,她颤抖着问他:“我在安全期……而且我已经十九岁了,蒋颂,你到底敢不敢就这么干我?”
蒋颂没说话。
这是雁稚回唯一一次骂他,而他犯贱一样被身上扒他很紧的女孩子骂得周身都兴奋起来,很快就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敢,而且非常敢。
事实证明安全期是最扯淡的避孕方法,否则雁平桨根本不会有诞生的机会。
从雁稚回臀缝间流出的白浊浓精,在抠压清理过后,仍时不时会被小屁股挤出来一些。它挤在粉色的肉褶之间,伴随女孩子呜呜的叫声与抬起来的屁股。
雁稚回主动掀起自己无形的尾巴,咬着手指,央求男人帮她把剩下的弄出来。
“好胀,dad……我吃不了那么多…”
于是她在精液稀薄的腥味儿里被蒋颂又骑了一次。
男人最后手摸着小小的紧绷的褶皱,指节陷进去半截指甲的长度,哑声威胁她:“小乖,再勾引我,这里就也要吃精液了。”
他盯着因为慌张微微翕动的粉色小洞,用力在穴里射精,是真的在那一瞬间,产生了干死她的念头。
雁稚回被自己喂得很饱。
这是蒋颂在抱着女孩子入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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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颂是一个很古板的人,性观念传统,爱好老派,连穿衣服的风格标准也是礼仪大过舒适。
所以在没有产生那种强烈的心动感之前,他不会选择轻易开始一段感情。
以为三十年等待水到渠成,没想到一朝心动,还是犯错,喜欢上未成年,在她十八岁之前和对方上床,开荤后再度禁欲一年,第二次做爱就因为她的冒犯无套内射不止一次。
每一件都与蒋颂预设的事件发展方向完全不同,他不知道雁稚回还会在他的生命里搅动出多么恐怖的漩涡,使他沉湎其中,被汹涌的兽性快感吞没。
他只能从婚姻里得到救赎,而他的女孩最终给了他以身偿罪的机会。
第二天醒来,雁稚回看到蒋颂半蹲在她那侧的床边,专注用软尺测量她手指周长的数据。
“结婚吧,”他低声道:“还有一个月,等你到二十岁了,我们就去登记。”
他握住雁稚回的手,埋进她温暖的颈窝:“不是求婚,只是想要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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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男主一个有点特别的地方be
like:
别的男主:我是猫,我是狗,我是凶巴巴的大老虎
蒋颂:我是菌丝,我是苹果,我是发芽了的马铃薯tt
食草系男主(战术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