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觅终于知道为什么谢瑜会打国库的主意了,纵着手底下的人明里暗里的受贿。
军队,真的很烧银子。
如此紧张的时刻,谢觅还不忘逗她。宋怜气恼的用手推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抖机灵,一天到晚都不正经,我还在为你担心的要死!”
“不是为了不让你担心嘛。”
谢觅按着自己的胸口,“瞧着姐姐现在这样也不担心了!”面前的宋怜没有半点的担心,害怕之色,谢觅见此凑过来,“可是姐姐你说我最重要的,可见你心里面是有我的!”
“嗯。”宋怜面色绯红,悄悄吱声,“对,你是很重要的,我心里面一直都是有你。”
谢觅一副没听见的样子,“什么?”
用手放在耳边眨着眼,“刚才说什么,我怎么没听见?”眼巴巴的望着宋怜,“不如再说一遍,我看一遍不太够,不如多说几遍让我记忆深刻。”
“没有!”宋怜闭眼不再看她,“我说过一次就不想再说了,而且还是过期不候的!”
“说嘛说嘛。”谢觅凑近和她亲昵玩闹。
宋怜被谢觅弄得频频发笑,“不要!”
两道身影交错,在屏风后的虚影看不清楚。
……
“已经过了半月,为何还不能见父皇?”
谢玎被挡在门外,再一次的被贴身太监王福驳了面子,语气愤愤不满,“我身为人子,怎能不忧心父皇?这半个月来已经为父皇诚心祈福,日日素斋。为何是连面都见不上?”
“皇后娘娘的懿旨,奴才也不敢违抗。”
王福不与他争辩,只是搬出皇后这堵靠山,“这几日陛下一直都昏迷不醒,就算是您见了也无望,不如您继续为皇上的平安祈福?不过,素斋几日也算不上诚心诚意。”
“你!”谢玎被这番话气到了,他一个宦官阉人还敢这样和他说话?用手指指着王福的脸怒骂,“看着本皇子的脚残缺了,仗着是父皇身边的人就蹬鼻子上脸?只不过是一个阉人罢了,没根的东西!”
谢玎本不就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他这一次来也是被几个兄弟怂恿着。
谁都不想去触霉头,几人推来推去,最后还是把这个最不聪明的谢玎推出去。谢玎当然也不负众望,随便的三言两语就被打发了出来。
“奴才岂敢。”王福被戳着脊梁骨骂,那双手紧紧的握着浮尘,明显看到双手爆出来的青筋,“只是六皇子在这争执,也是见不着皇上的。”
“好好好,你等着!”谢玎见追问无果。
气哄哄的朝着他放狠话,“待本皇子把这件事情和母妃说,一定会好好惩治你这个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