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积分商城里挨个划过，十万积分，可以购买的东西并不多。
想要的买不起，买得起的看不上。
商城一关，莫雨起身开始寻找老罗。
他这里有上万亩凤梨，再开几次直播，积分一定够！
西北某地明亮的房间里，一群头发都快秃掉的中年人围着几个头发已经开始秃的人。
这几个人中间又围着三个程序员。
“快点！你们三个再慢一点！就把你们三个一起吊到路灯上去，平常在那里说自己多么厉害，扒人家的信息和喝水一样轻松！现在怎么怂了？”
“就是！直播间还没关呢！快点！把信息扒到手！给你们发大鸡腿！”
终于，最中间的程序员慢慢举起手，弱弱地问道：
“他这直播间有地址，刚才查了一下，我们为什么不打电话问当地的人？由他们带人去看看？”
一句话，让这群人如梦初醒。
一个个不停地往自己脑袋上拍巴掌。
都急糊涂了，都忘记那边有人驻扎了。
巴掌拍过之后，一个头发最少的白大褂大手一挥：
“立刻！马上！以总部的名义联系！让他们去看看！如果是真的……是真的我亲自去一趟！”
夜幕降临，凤梨包装厂里，借着篝火，莫雨又开启了直播。
老罗拎着啤酒，和包装的工人挨个碰杯。
和人碰完，又走到“小亮”面前，拎过一瓶啤酒放到面前，和它也碰了一杯。
最后才回到莫雨面前。
大家都很开心，除了莫雨面前的烤猪。
“老弟，我们整一个？”
“别闹，直播呢，不能喝酒，对了，有人问你的猪卖不卖？”
老罗显得豪气干云，大手一挥。
“卖！都可以卖！”
恰在此时，一辆黑色越野车停到凤梨包装厂门口。
车上下来三个人，车里还有一个。
两个人走进包装厂院子，剩下的一个则是站在门口左顾右盼。
进来的二人才走到莫雨面前，还没来得及问话，就看到面前的男人抬起头微微一笑。
“来了？稍微慢了一点。”
年轻的人刚想回怼一句，年长的人先伸手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