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后。”
“太后？”
秦风糊涂了。
皇后轻声讲述着今天这事的原因。
当今皇帝十三岁登基，当年二十五岁的太后垂帘听政，改国号庆平。
庆平二年，太后做主，迎娶了工部侍郎的女儿，十六岁的薛凝烟为皇后。
大婚之夜，皇帝没有碰薛凝烟。
所有人都觉得皇帝还小，才十四岁，不碰也正常。
但六年过去了，薛凝烟的肚子依旧没有反应。
这下，不仅太后着急，满朝文武都急了。
储君乃国之根本，皇帝久无子嗣，如何得了？
所有人都敦促皇帝选妃，但皇帝坚决不允，理由：朕与皇后情比金坚，而立之前绝不纳妃。
朝野上下都羡慕皇后，但薛凝烟冷暖自知——这六年来，皇帝从没碰过她。
秦风不由奇怪：“这么漂亮的女人都不碰，皇上不会是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吧？”
薛凝烟苦笑一下：“本宫也有此怀疑，但暗中观察了几年，从没见他宠幸哪个太监，更没见他宣哪个男子入宫。”
秦风懒得管皇帝的事，直抓要点：“是太后做主，给你找的药人？”
皇后继续说道：“这些年，皇上一直对本宫不错，就这件事上有些瑕疵，但本宫生性淡漠，对此也无要求，到与皇上相处甚好，除了分床而眠，说是举案齐眉也不过分。”
“一开始，太后和朝臣逼问龙子之事，皇上就私下请求本宫，不要说出我们之间的密事。”
“皇上对本宫不错，本宫想着一直为皇上担下这个不孕的恶名，但五日前，太后逼问宫闱细节，本宫从未经历过，自然漏洞百出，实在没法遮掩，不得已才说出实情。”
“太后听后大怒，要以欺君之罪，误国之罪，诛杀本宫全族。”
“后来，长乐郡主求情，出了这个药人代育的主意。”
“本宫自然是抵死不从，但太后又以我全族性命威胁，我才不得不答应……”
秦风皱起眉头沉吟道：“如果这事是太后主使的，你现在已经被我破了身子，就算是怀了身孕，皇上那里……”
薛凝烟立刻满脸凄哀：“都是你这个不良人，我可还怎么有脸见皇上？”
说着，两行凄美的珠泪溢出美眸。
秦风挑起薛凝烟的下巴，看着那如梨花带雨般绝美的小脸，表情认真的轻声问道：“娘子，你是爱我，还是爱皇上？”
薛凝烟流转着美眸，思索着说道：“在我心里，皇上一直都像是亲弟弟，而你，才是我，我的……”
“什么？”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