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们。”郝竞先点头,拿着助理的车钥匙离开公司。
郝竞先这一次上楼进门没有花费多少时间,有些事情你情我愿就会简单快速很多,酒店的饭菜还没有送到,季诗礼正在看碟,还准备了不少零食,茶几和沙发上四处都摆了一些,随便往哪里伸手都能拿到一样。郝竞先坐下陪他,看了一会问:“怎么还是昨天那部?”
“《花车》分上下集的,昨天看的是上集,这个是下集。”
“你一个人住还看恐怖片不会怕吗?”
“怕什么?我在戏剧学院上学的时候还去给恐怖电影演过尸体。”
“这种活你也接?”郝竞先有点嫌弃尸体这两个字,听上去就觉得晦气。
季诗礼倒着薯片理所当然地说:“钱多啊。”
“你别吃零食了,等下吃饭。”
“我最近没工作,不用节食,怎么能白白浪费这个能多吃的机会?”季诗礼的语气虽然欢快,郝竞先却觉得他应该有点难过的,他知道季诗礼有多爱这种能够演戏的工作。
郝竞先伸手在薯片袋子里拿了片薯片边吃边问:“你们公司怎么安排你的?”
季诗礼不满他拿了自己的薯片,皱着眉说:“给我安排新的经纪人,副总的儿子,这几天就从国外回来了。”
郝竞先想起他的经纪人应该是安成若便又多问了句:“他叫什么?”
“。”
安成若。
这件事跟上辈子符合,郝竞先也放下了心,他说:“有安排我就放心了。”随后他问,“我投资新剧给你演吧?”
季诗礼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直接拒绝说:“今后凡是你投资的我都不会再演。”
“为什么?”
季诗礼转了头看他,讥笑一声说:“被人中途砍戏的滋味尝试过一次还不够?”
隔了一会郝竞先才说:“对不起,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
季诗礼自顾自地嚼薯片,完全不再理他,酒店的饭菜送到,打电话给郝竞先确认地址,郝竞先给对方报了一遍地址,随后楼语电话就响了,他过去给人开门,等饭菜送上来,季诗礼才起身过来帮忙。
等送餐的人走后,郝竞先说:“我真的为砍戏的事后悔了,你能不能不记心上?”
“对不起,我记性好,忘不了,现在能不能先好好吃饭?”
郝竞先没有再说话,两个人安静地吃饭,空气里静得只有咀嚼饭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