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其杉笑了笑,将杯里的酒喝掉一半,看着倪扬说:“咱们是来买醉的,少说爱情煞风景。”
倪扬自斟自饮,过了一会,他问江其杉:“难道你就没喜欢过人?”
江其杉笑笑:“谁他妈的年轻的时候没犯过贱,都是荷尔蒙烧的…不对,是骚的。”他直视着倪扬:“你只是发、情了,把他狠狠干几回,慢慢就忘记了。”
倪扬又露出痛苦的神色,这次换江其杉绷不住了:“你不会…还没全垒吧?”
倪扬说:“这是你今天晚上,说的最对的一句话,我敬你。”他说着,又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江其杉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将头朝倪扬靠近了些,十分色、情地道:“他那么瘦的,适合扣住腰狠狠…啧,那种欲霸不能的滋味…”
倪扬推开他贴的越来越近的脸:“刚才忘记拍下来了,真想给你瞧瞧自己发、情的样子,你多少天没找人了?”
江其杉装没听见倪扬的挖苦,他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如果双手不够味儿了,还有道具。人生还是其乐无穷的,关键在于发现。”
倪扬又开始喝酒:“我发现跟你说太多话牙疼,车子我已经放在附近的停车场了。你少喝点,等会送我回家。”
江其杉不怀好意的笑:“你这是…邀请我回家和你过夜?”
倪扬说:“我去你大爷。”
一杯又一杯,因为灌的太多,后来倪扬觉得再烈的酒,也跟白开水一样无味。醉了吗?真奇怪,为什么意识依旧很清晰,但手却抖的拿不住酒杯了?
倪扬最后喝趴在桌子上,满身酒气,嘴里不知所云。江其杉看着他长叹一口气:“在国外混的风风光光的,干嘛回国内受罪,真想不明白。”他架起倪扬朝外面走,倪扬在他耳边一直重复这句话:“你跟我说…怎么才能爱上我,我会努力…真的,我会努力……”
刚出酒吧不远,倪扬便蹲在路边吐起来。他空腹喝了这么多酒,除了酸水之外什么也吐不出来。城市的霓虹灯太寂寞,江其杉恍了一下神,根本没理由笑他,谁没傻逼过。只不过,倪扬的傻逼春天来的比较晚,还是…乱、伦。
江其杉不得不当苦力把他送回家,他从倪扬口袋里掏出钥匙,把门打开。房间里很黑,江其杉以为没有人,当他按开灯时却吓了一跳。沙发上正缩着一个瘦弱的身影,正看着他。
江其杉认得他,不就是前两天去倪扬带去他医院的人?他玩心顿起,抱住倪扬晕乎乎的脑袋,连着亲了三口。他亲密地搂着他的腰,还假戏真做地将手放到倪扬的臀部揉捏。如果此时倪扬清醒…肯定会狠狠k他一顿。
二叔看了他们一眼,站起身来回房间。江其杉喊住他:“他喝醉了,我是他前男友,已经分手。不过…你知道,男人嘛,有需要的时候还可以当个替补。”江其杉脸皮越来越厚了,睁着眼睛说谎都不带脸红的。
江其杉说:“我走喽,给他弄点吃的,他晚上没吃饭。”他说着潇洒地甩门而去,任倪扬瘫倒在地上。
二叔站在原地愣了愣,这才慢慢走到倪扬身边。他想把他扶到床上,奈何喝醉的人很重,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倪扬似乎被他折腾醒了,他闭着眼睛就抓住他的胳膊:“别走…不要走……其杉,我就是犯、贱。我就是犯了贱…才爱上这么个人。”他嘴里反反复复地骂自己犯、贱,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痛苦。
二叔的胳膊被他抓的很疼,他挣脱不开,只能任他抓着。“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间…”
倪扬胡乱地挥着手,逼的二叔踉跄几步。谁知此时他又突然收手,将二叔狠狠扯到身边。倪扬满脸痛苦:“他根本不值得人爱,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又值得什么人爱…”
二叔说:“是的,他不值得爱。”
倪扬突然握紧抓着他的手:“你是谁…是不是也在嘲笑我犯、贱?”
二叔说:“你醉了。”
倪扬总算勉强地睁开眼,强烈的白炽灯光让他十分不适。二叔的脸朦胧地在眼前摇摆,他不确定实物的方向,只能凭着感觉将他狠狠地往怀里带。
二叔本来就蹲在地上,还未有拒绝的机会,已经被倪扬强行按在胸口。倪扬说:“你听听…嘴上说出的话会骗你,但心骗不了你…”
倪扬问:“你能喜欢别的男人,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二叔说:“你会给我买白面吗?我为了这玩意儿,可以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让人操。我喜欢大尺寸的,最好许多人一起来,让我一直□…直到身寸不出来。”
倪扬似乎被他这句话刺激到了,突然睁开眼睛,想也没想,便抬起手甩了他一耳光。皮肉接触的脆响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倪扬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手,长叹口气道:“到底谁更贱…”
二叔笑了笑,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直到全身赤果地站到倪扬面前。二叔苍白的皮肤让倪扬睁不开眼,他看着二叔跪在地上,摆出像狗一样的姿式。二叔掰开自己的臀瓣,对倪扬说:“你不是就想这样吗?这里已经被很多人干过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倪扬的醉意似乎减轻了些:“你就这么喜欢被人像狗一样干?求我,我就干你。”
倪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心里明明不是这样想的。他想温柔地帮他穿起衣服,告诉他,他不只希望得到肉体上的满足。
二叔将头埋在双臂上,他闷声说:“干我…用你想的方式。不敢干,你就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