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草,这导演玩人呢吧!”成绍和吐槽道:“不带这么坑爹的…”他正等待着这披头散发的女人做点刺激的事儿,没想到门在此时响了。
陆扬起身去开门,电影里的那个女人开始拿刀片割自己的手腕,鲜血淙淙地从她身体里面流出来,染红了她洁白的睡衣。成绍和所有的注意力都停在她流着血的手腕上,就在此时,突然从洗手间房顶上落下来一个无头的尸体。
成绍和‘嗷’的惨叫一声,电影直接切换成黑屏,紧接着出现一行白色的字幕:你今晚尖叫了吗?
“操……”成绍和暴了句粗口,潜意识地朝门口看去,结果看到陆扬正架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朝自己走过来。
成绍和眼前一花,陆扬已经走到他身边,低声吩咐道:“出去买纱布和止血药。”
“凭什么我去买啊……”成绍和自言自语道:“我又不认识他,切。”
陆扬深深地看他一眼,那眼神十分凌利,成绍和心里一凛,陆扬又问:“去还是不去?”
“草…有你这态度求人办事的?”成绍和不情不愿地从沙发里爬起来,趿拉着拖鞋下楼了。
“小影?”陆扬把陆影放到卧室的床上,看着他因失血过多而变得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无比担心。
左肩被子弹打了个血坑,腹部有一道深深的刀口。陆扬随手扯起床单堵在他伤口上,陆影当即疼的清醒了几分,他想抬手去抓陆扬的手,却又用不上半分力气。
陆扬愣了愣,然后握住了陆影被血液染红的手。“别怕,没事了。”
“陆…扬……”陆影被疼痛折磨的声音微弱:“我以为…撑不到…活着见你了……”
陆扬很久以前就想过这一幕,没想到真的发生了。陆影做事太偏激,又从不给自己留退路,势必会有这一天。
成绍和趿拉着拖鞋走到房间门口时正好看到这一幕,陆扬正含情脉脉地望着那个浑身是血的人,一脸欲语还休的样子。
“……”成绍和将纱布和止血药丢到床上:“那个…你们继续。”
“吃醋…了吗?哈…哈……”陆影讽刺的笑了笑,看着陆扬说:“快…帮我包扎伤口……”
成绍和回到客厅继续看恐怖片,可他大爷的不就是包扎个伤口吗,干嘛喊的跟叫春一样?成绍和连着换了几个姿式,无论躺着坐着还是趴着都不爽,干脆切掉恐怖片。
听着房间内痛苦的呻、吟声,成绍和开始脑补。已经分手的旧情人,欠了别人钱被人逼债走投无路,来投奔以前的相好的?还是只跟陆扬发生过一夜情的…那种朋友?或者是陆扬好朋友的男朋友,暗恋陆扬很久,但一直没说,临死之前见他一面?陆扬跟他做过吗?这是陆扬背着他在外面养的小三?可他妈的他跟陆扬还没确定恋爱关系,合得着吗?
一个小时后,陆扬从卧室走出来。他给陆影吃了点止疼药,又给他注射了些镇定剂,陆影才昏睡过去。陆扬去洗手间把满手血渍洗干净后,坐到成绍和身边。
“那个…你老情人?”
“……”陆扬说:“我弟。”
“嗨,现在谈恋爱都哥哥弟弟的喊……那啥,陆扬…”
“嗯?”陆扬看向成绍和:“什么?”
“我想过了,我退出成全你们。但…你都上了我好几回了,散的时候也让我上、你一回吧。”
“散?我没说要和你分手。”陆扬问:“你在吃醋?”
“你别误会,其实…我只是想趁机争取上、你一回,你想太多了。”
陆扬抬手揉揉他才长了几厘米的头发,温声道:“洗澡睡觉吧,等会躺床上我给你解释。”
“解释个屁啊……我说几百遍了我没吃醋!就算你把他屁股捣开花或者他把你屁股捣开花都跟我没一毛钱关系!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我说了我没吃醋你大爷的你听不懂中国话啊?真想草醒你!别看老子,一脸娘们兮兮的禁欲表情真让人恨不得掴你几巴掌!滚,别亲老子……说了,别亲!呸!”
陆扬笑了起来:“嗯,我知道你没吃醋。”
“你知道个屁!别乱摸!滚你大爷!草……你摸哪里!”
冲完热水澡,成绍和舒担地倒上床上听故事。“然后呢?那个姓段的没把他软禁起来?其实怕他跑的话可以用绳子捆住他啊,或者像电影里面演的给他下点药让他欲罢不能……”成绍和咂咂舌:“这么个别扭的小妖精哟,不能亲自提枪上阵,真是可惜,可惜啊。”
“你从哪里学的这些?”陆扬皱眉:“你老爹就让你学这些?”
成绍和骄傲的抬头挺胸:“天生的,我老爹说越好奇越容易犯罪,所以要想不好奇,就得看大量的科普资料。”
成绍和贱贱的贴到陆扬身上:“扬,让我做嘛,保准伺候到你舒服。”
“精虫上脑。”
“草……那你怎么有反应了?有种清心寡欲到底啊,别一撩拨就起火。”
成绍和骑在陆扬腰上鼓捣一阵,趴在他耳边低声问:“陆扬,你爱我吗?”
“你说呢?”陆扬吻了下成绍和的嘴:“不爱你会让你这么胡闹?”
“可那玩意儿到底是嘛?又看不到摸不到的,射一发就痛快几分钟。”成绍和用拇指的指甲盖弹弹陆扬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这么个小玩意儿,会有感觉吗?”
“你试试?”陆扬又把成绍和拉下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搂住他光滑的背脊:“大概就是被你虐上十几个小时,然后还甘心陪人痛快那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