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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瓜不甜,她怎能在这种事上强迫他?舒愉摸了摸鼻子,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确实挺像恶霸。但她,也不是愿意对着任何人做恶霸的。要怪,也只能怪晏采风姿太过卓绝。舒愉知道晏采在做什么,但他本身就伤重,她在他身上做的手脚也不少,他周身的信物也被她全数没收。反正这一次,他必须乖乖待在这里,陪她玩上几个月。在她这里休养,效果也比别处好得多。舒愉站起身,将屋内的那盆幽兰摆得离晏采近了些,“仙君,你无聊的时候就对着这盆花儿玩玩吧。且待我出去为你寻一些别的乐子来。”说完,舒愉就离开房间,回到山谷中继续探测阵法。她一边修补疏漏之处,一边释放神识留心周围的环境。奇怪的是,和往常一样,人影、野兽全都没有踪迹,山风自顾自地吹着,湖面冰砖裂缝之声窸窣,一派初春将至的祥和。联想晏采自身的怪异伤势,舒愉摇了摇头,仍是百思不得其解。舒愉以笔为势,继续在虚空之中书写,刚落下一笔,她的手便微微一抖。不好!她的结界有异动。同眠舒愉迅速飞回洞门处,就见本该乖乖躺在床上的晏采,脸色惨白,摇摇晃晃地站着,即将破界而出。舒愉没再对他使用定身术,而是直接冲了过去,将他抱住。入怀是一股雪天的气息,清清冽冽的。晏采挣扎不得,冷声道:“你将我囚禁于此,就不替你的宗门考虑么?”他声音中不自觉地带着一丝颤抖,想必已是痛极。“第一,我并没有囚禁你,而是想要为你疗伤。第二,晏采仙君是整个修真界最疾恶如仇,也是最为正义之人,我相信你不会对问天宗怎么样的。”舒愉一边说着,一边握起他鲜血淋漓的手掌,轻轻吹了口气,又向他掌中抹了点丹药,再用一缎带包扎好,打了个漂亮的结。做完这一切,她目光死死地锁住晏采。湿润的眼中,充满了哀怨,还有怜惜。骤然对上这样的眼神,晏采一怔,不自觉地挪开了目光。舒愉叹了口气,将他抱回床上,“仙君未免对自己太狠了些。自断好几根筋脉来破我的定身术,又以自身珍贵的琉璃血使我的结界消散。还好我出门前在洞口多加了一道印记,不然此番真是要让仙君逃脱了。”舒愉一手握着他的手掌,欺身而上,与晏采四目相对:“你这样,舒愉可是会心疼的。切莫再残害自己的身体了,可好?”她是真的心疼。这么美好的事物,怎么能自毁呢?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晏采闭着眼睛,仍是不作声。舒愉手指划过他的侧脸,笑道:“你的样子真好看,就像是迫不及待等着被我采撷似的。”晏采浑身一僵,舒愉又咯咯地笑。她猛地起身,站回床边,“晏采,你看好,今后你若伤害你自己一分,我也伤害自己一分。听闻你修的是人间至情大道,若有人因你而受伤,你定不会完全不在意吧。”说完,舒愉就果断地用匕首在掌心狠狠割了一刀,鲜血流淌而下。“你!”晏采还从未见过行事如此怪异之人,只觉得此女子十分不可理喻。他僵在原地,却见舒愉又凑到他的面前,一双灵动而清澈的眼睛巴巴地看着他,将手举到眼前,小声哼哼:“晏采,我有点疼,能不能给我吹吹?”几滴鲜血溅到他的脸上,又轻轻滑落。舒愉伸手替他拂去,仍眼巴巴地看他。“你怎么都没反应呀?不会是要我也断几根筋脉吧。这个真的……有点疼。”舒愉眉头紧蹙,十分纠结。晏采并不相信她的做戏,却见她咬着牙,将左手放到右手腕上,表情透露出一股坚决之意,左手轻轻一划。晏采连忙握住她的手,目光沉沉,冷声道:“你疯了。”舒愉又低低地笑了起来,摇晃着被晏采握住的左手,目光狡黠,“仙君真是好骗。我又不是你这样的傻子,做不出自绝经脉之事。不过,仙君既然握住了我的手,想必对我这种凡人也是有几分关心的吧?”她脸上的笑意颇为刺眼,晏采松开手,紧闭着双眼不再理她。舒愉伸手拨弄他的头发,笑得十分开心。“玩闹归玩闹,你的身体真的应当好好呵护才是。”舒愉再次握住他的手,用灵力润泽他通身经脉。晏采感到一股暖流沿着自己的身体流走,暖洋洋的,并不是横冲直撞,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他睁开眼,又对上舒愉的微笑。她额上挂着薄汗,耗费这么多灵力,对她来说也不是轻松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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