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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天宗的弟子们早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得失语了。她们没有靠近,不知道副宗主说了什么,但晏采仙君吐血的反应她们却看得一清二楚。看起来,副宗主之前那一击,确实是下了狠手。都是年轻的弟子,平日里无非就是闯一些无伤大雅的祸,她们何时撞上过这种场面?众人瞠目结舌,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在她们心中,晏采仙君是九天之上的谪仙人,值得修真界各门各派虔诚的尊敬。舒副宗主更是很少与人起冲突,怎么着也不该对仙君刀戈相见才是。难不成,是问天宗和无方仙宗有了难以化解的矛盾?霎时间,众人都难免惴惴不安。看到舒欢宗主的身影后,她们才不约而同地呼出一口气。舒欢本以为是有人在闹事,看清几人的面目后,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舒愉在搞什么名堂?新欢和旧爱都处理不好了吗?竟然还因为男人搞出违反宗门规矩的动静。“姐。”迎上舒欢冷冷的脸,舒愉有些不太好意思。在这条人流并不算少的街巷动手,确实是她有失分寸。她又皱了皱眉,恼恨自己先前的不冷静。只见身旁的纪兰生抱着兰花躬身行了一礼,温声道:“舒宗主。”舒欢漫不经心望过去,认真地端详着他。她惊讶发现,纪兰生这个魔修竟然看不出一点魔的痕迹。她点点头,“兰生,好久不见。”舒愉刚刚那般残忍地宣告了她的无情,晏采已觉得心如死灰。此刻再看到舒欢向那个男人透露出下意识的熟稔,晏采竟有些想笑。真的是道侣啊。面见过姐姐的,被天道认可的道侣。她怎么可以在有道侣的情况下,那么不堪地玩弄他呢?她为什么、凭什么、哪来的底气这样做呢?从未有过的怨和恨一瞬间席卷了晏采的心头,他的心被一点点地蚕食着,恶念即将倾巢而出。无数缠绕的恶念之下,却是一个连他自己都无法接纳的想法。他此时最大的绝望,竟然不是被舒愉难堪地玩弄,当作第三者一般糟践。他最难过的还是……舒愉说,她腻了。她既然选择了玩弄他,又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厌倦呢?他在她心中,就这么无足轻重吗?在舒欢眼里,晏采没有一点反应,紧闭的双唇也挡不住从唇角缝隙流出来的鲜血,滴滴答答湿了满襟,看起来十分狼狈。舒欢面色未变,“不知仙君来我无方可有什么要事?你似乎受伤不轻,若有需要,可在我宗门内调理。”晏采双目轻阖。在舒愉的这位姐姐面前,他竟然更觉难堪。她的姐姐、道侣,都在此地目睹了他的厚颜无耻和卑劣。他一个被玩弄的人,竟然毫无尊严地在舒愉面前摇尾乞怜。他咬了下舌尖,试图让自己清醒,“不必。”说完,他忍住痛意,没有看舒愉一眼,缓步向远处走去。舒愉眯着眼,紧紧地盯着他的背影,看见他在拐角处一个踉跄,却没有跌倒,也没有停留,继续稳稳地向前走。“还看?”这严厉的一声拉回舒愉的神智,她瘪着嘴,两根手指捏着舒欢的衣摆晃动,“姐,我错了。”见她这副模样,纪兰生似是没忍住,轻笑一声。舒愉恶意十足地瞪了他一眼,却见他抿了抿嘴唇,眼中是浅浅的无辜。舒欢不太能理解两人的这番行为。这是在打情骂俏?舒愉什么时候会吃回头草了?她从来就懒得思考这些情情爱爱,也懒得管舒愉,只是用眼神警告了她,“以后再在这种地方闹事,我关你禁闭。”还好看晏采先前的模样,只是被伤透了心,却不见任何报复的苗头,不然这桩事还真不好处理。舒愉举起一只手,表情凝重而严肃,“姐,我保证不会了。”就算她以后还想对晏采动手,也只会偷偷摸摸的,选没人能看见的地方。舒欢看了眼舒愉,目光又在纪兰生的脸上停留一瞬,对上他那并不算陌生的微笑,舒欢也不由地有些怔愣。纪兰生这个人,她竟然一点都看不透了。她还记得百年前的他,虽然淌过无数泥泞,人却干净得如同白纸一张,颇有些世界置他于黑暗,他仍温柔以对的意味。此时他看起来还是很干净,但正是这种干净显得格外反常。怎么会有人在经历巨大动荡之后,初心依然未改呢?舒欢一向不会低估男人的危险性,不免有些担忧舒愉的处境。舒愉似是明白她的顾虑,冲她神采飞扬地一笑。想到那日的深谈,舒欢没有再说什么,只对远处那堆问天宗弟子道,“还在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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