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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知晓,自她离开之后,她身边的情人就没有断过。或许,他还是在她身边待得最久的一任。她可能从来就没有真正喜欢过谁,所以总是很轻易地就投入,然后又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开。他当年是多么幸运,她竟生出了与他结契的念头,才让他成为她那些无关紧要的旧人之中绝无仅有的一个。但这份幸运,并不能让舒愉重拾对他的情意。她只喜欢有新鲜感的年轻人,他已经没有任何竞争力。唯一能做的不过是,提前让那些潜在的竞争对手出局罢了。她若看上了谁,他就只好杀掉谁。他早就不是百年前那个温吞良善的纪兰生了,不知道假如他暴露自己真实的一面后,舒愉是会表示出厌恶,还是觉得新鲜呢?大概还是厌恶。毕竟,很多时候他自己都忍不住厌恶自己。接收到舒愉那不一般的信号时,他不是没有心动过。可以说,他花费了极大的努力,才扼制住自己的蠢蠢欲动。他明白,在此时的舒愉眼里,他就是一个排遣寂寞的物件,用完之后她就会毫不犹豫舍弃。第一次被舍弃的痛苦,他已经深刻地体会过了,甚至于已经印刻在他的灵魂深处,他已经没有勇气等待下一次被抛弃了。所以他只能对舒愉的信号视而不见。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这副躯体……她一定会嫌恶的。舒愉只喜欢干净美好的东西,他现在的样子压根不可能勾起她任何同情。她从来都不会怜悯心泛滥,遑论大发慈悲去救赎那些丑陋卑贱的可怜虫。他怎么敢脏了她的眼睛?纪兰生闭着眼睛调整好呼吸,束好腰带,拿起桌上一只莹润的玉镯,走出了房门。经过一整夜的修炼,舒愉颇为神清气爽,但心理上仍不免感到有些疲惫。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枯燥了。小时候,她每日结束了修炼,都会寻一些空闲时段和同门们玩闹几番。长大之后,修炼和玩男人这两件事她也一直都是同时进行的。哪像现在这般单调?她刚刚和舒欢传音,抱怨了几句,却只换来舒欢的嘲笑,让她不要偷懒,早些学会隐藏魔修身份的法子,就能早一些收获自由。道理她都懂,但她从来就不是少私寡欲的性子。之前旧山门待了那么久,已到了她的极限。舒愉绞尽脑汁想各种花样,但都提不起什么兴致,百无聊赖之中,她打算再去戏弄一下之前那道声音。萧灼此时很忙碌。他正认认真真以释水术为自己洗发净面,将每一根头发都打理得一尘不染,就听见隔壁爆发出一道巨大的声响。他本不在意别人的死活,但晏采不同。萧灼和无方的弟子们一样,都是十分敬佩他的。萧灼没有犹豫,推开隔壁的屋门,一道狂暴的灵力骤然袭来,他心中一惊,凭多次历险之际锻炼出来的本能,向斜后方一跃,才堪堪躲过去。只见石屋中的晏采披发散落,衣衫凌乱,眼神和往常的沉静截然不同,仿佛一头嗜血的恶狼,俨然是走火入魔的征兆。萧灼不明白,在无心阁中修行,怎么还会搞出这等模样。看来晏采仙君所受的欲念折磨,比他还要强烈得多。见到来人,神志不清的晏采冷冷一笑,闪到屋外,紫微剑握于手中,斜斜一挥,数道剑气便骤然迸发,似是要将萧灼彻底撕碎。即使晏采实力大跌,他此时的修为水平也不是一个年轻弟子及得上的。突然面对这般猛烈的无法化解的攻击,萧灼瞳孔猛地一缩。电光石火之间,他祭出他那只能使用一次的保命法器,一道屏障释放,勉强挡住了那致命一击。璀璨剑芒穿过法器落到无心阁的阵法之上,带来巨大的震荡,萧灼只觉身子不受控制地一歪,他单手撑在地面,才没有直接跪倒。晏采微微偏头,提剑走到萧灼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眼中满是不解,似是疑惑这只蚂蚁为何没有死。萧灼浑身绷紧,一颗心跳得异常急促,他低着头,左手悄悄握住一物,整个人犹如一只即将离弦的箭。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腰间传出一道明亮的声音:“喂,有人么?”咣啷一声,晏采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萧灼刚刚还有些怔愣,看见晏采这个变化后,强大的求生本能让他迅速反应过来,手中捆仙索直射而出,一下子就将意识不清醒的晏采缠了个结结实实。听着那窸窸窣窣之声,舒愉好奇地问:“你在穿衣服,还是打架?”在场的两人又是一怔。萧灼看了晏采一眼,抿抿唇道:“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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