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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他清醒。她比他更不在意。他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在心中对自己说道,他也不应该在意。舒愉似是不允许他有一瞬间的游离,在他悲哀地告诫自己时,强势地俯身在他耳畔,一遍遍唤他的名字。在那最奇异的时分,晏采的心中竟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觉。意识模糊之间,他脱口问道:“舒愉,你究竟喜欢谁?”他下意识逃避,在这一时刻问这个问题所体现出的他内心的卑惭,只是恍惚地看着舒愉的眼睛。“你啊。”舒愉毫不犹豫地应声。那么直白,那么笃定,那么……不可信。晏采还没来得及思考她的反应,意识便已经全盘抽离了出去。舒愉趴在他胸膛上,听他那紊乱的心跳,只觉得好玩得紧。她没有给他任何缓和的时间,又开始游戏。她是掌控者,怎么玩,玩多久,都该她来决定。一个轻飘飘的吻,一次温柔的抚摸,一声粗口耑,都是她给自己加的佐菜小料。她玩得不亦乐乎,看着晏采的反应更是愉悦。他心中一定怨恨,但恨的一定不是她。他只能自责。明明他的理智在说不可以,身体上的感觉却怎么也控制不住。他不得不抗拒,又不得不享受。他真是太可爱了。舒愉从来没有和这样的人玩过,又怎么舍得轻易放过他呢?只要他不开口,不屈服,她就不会停下。在识海中那一次,是因为感到神识威胁,他才无奈地示弱。这一次,她倒是好奇他能扛多久。名分舒愉有点怕晏采会直接晕过去,时不时拍拍他的脸,唤道:“晏晏,晏晏……”他恍惚地看着她。晏采的眼神已变成她最渴望看见的那种,那么的不加掩饰,羞得春风中初初盛开的花朵也止不住摇晃。又是那么脆弱,惹得舒愉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腰间,像是要将他眼中燃烧的火焰一把掐断。她既想看他疯狂的欲,又想看他纯情如圣子。舒愉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他后颈的骨节,一下一下,伴随着某种隐秘的心曲节奏。她低声道,“晏晏,你求不求饶?”晏采仍只是静默地凝望她。“你真倔。”舒愉叹道。她抚摸他的眉骨,又对他笑道:“还气吗?”晏采已不知气是何种滋味,此刻他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心口上的刺痛。连之前那不受控的愉悦的感觉,都已经消失殆尽。但他仍不想示弱。即使这种抵抗的姿态十分可笑,他也不想在这一时刻示弱。舒愉终究是玩得疲了,快乐的感觉早已溢了满屋。过犹不及,她选择结束这一场对峙。反正嘛,来日方长。她的汗水已将头发打湿,浑身也黏黏的。晏采的情状比她更为惨烈,白玉般的脖颈上留下不少刺目的红印。但倦意已然袭上她心头,她躺进他怀中,懒懒道:“你帮我整理,好不好?”舒愉骤然的停止出乎晏采意料,他仍处在怔愣之中,话语声将他游离的神智拉回,他轻轻地“嗯”了一声,起身帮舒愉收拾残局。舒愉眼帘半开,颇有些疑惑地瞧着他。暗室的光幽幽地打在他侧脸上,将精致立体的五官衬得柔软。在泥潭里淌过一遭,他那不可侵犯的超凡脱俗已尽数化去。他耐心地触碰着她,小心翼翼地拿捏分寸,即使做着最亲密的动作,也好似没有一点越矩。他的反应未免太安静,也太温顺了一些。就像是完完全全换了一个人。他的傲骨,如此轻易就被她折断了么?清洁之后,她揽住晏采的一只胳膊,像一只猫一样卧进他怀中,温声道:“祝你好梦。”舒愉很快便沉沉睡去,晏采听着她隐秘的呼吸,尽管困意已快要将他吞没,那种由内而外、仿佛浑身被彻底碾压过的刺痛却一直拉扯着他的神经。回想起方才种种,他痛苦地双目紧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让他无端生出恐惧。从未有过的恐惧。他微微偏转头,在黑暗中看着舒愉模糊的面容,清晰地听见自己那摇摇欲坠的道心彻底破裂的声音。舒愉的手又无意识地抚上他腰侧,他一把握住,同往常一样挪开她的手。松开她手的那刻,他很轻很轻地捏了下她温暖的指尖。舒愉醒过来的时候,晏采竟然在睡觉。她还以为以他的气性,定是不眠不休一整夜。看着他的疲态,她没有叫醒他。没想到她起身的动作却让他睁开了眼。她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笑道:“晏晏,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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