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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那女子直接承认,表面上看起来竟然好像对舒愉没有任何敌意,“我想请教一下,你是怎么过来的?”“两腿交叉走过来的。”舒愉认真道。女子斜睨她,神情复杂,“今天我算是大开眼界。”想到身后的晏采,舒愉不愿逗留,点头道:“告辞。”便转身往回走。“诶你等……”女子的声音落在舒愉背后,又突然中断,再响起时已变得十分恭谨:“宗主,修真界的人竟然毫发无伤地闯过来了。”宗主?舒愉即将跨过天罚之门的脚步顿住,她竟没能感觉到有不安来人容颜俊美,身着月白色长衫,给人的感觉清雅而温润,与这片粗犷荒芜的冰原格格不入。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舒愉。明明他的目光很淡,淡到仿佛他根本不认识她,舒愉却觉得心中没来由地一紧。这是一种名为“心虚”的情绪。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也会有感到心虚的时候。魔宗女子看着沉默对视的二人,只觉得气氛尴尬而古怪,向来人问道:“宗主,要不要留下她?”这一句不太客气的问话将舒愉原本的情绪尽数消去,她挑了挑眉,音调上扬:“留我?”熟悉舒愉的人都知道,她这般反应正是心中不悦的表现。男子突然笑了笑,就像是月夜下覆着白霜的空谷幽兰,“舒愉,好久不见。”舒愉表情复杂地看着他。在她心里,合格的前任最好是像死了一般。合格的前夫最好更是不要产生什么交集。毕竟她前任太多,每一任新人也都会变成前任。你来我往的纠缠着实麻烦,会败坏谈恋爱的兴致的。她怎么也没想到,只是来魔灵界一趟,竟就碰上了她那位消失多年的前道侣。魔宗宗主?她更是觉得匪夷所思。不用猜也能知道,在魔灵界这种残酷的地方,能够生存下去本就十分不易。没有趟过刀山火海,怎么可能爬到那个位置上去?这一百年,纪兰生他,究竟经历了些什么?他的气质却没有大变,只是锋芒更为内敛,整个人看起来十足的温和无害。反而显得更为可怕。“你为何会在此处?”舒愉蹙眉道。她对于堕魔之人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但若是别的修真界的人,恐怕早就露出了深恶痛绝的表情。“此事说来话长。你又是为何来此处?天罚不是那么好通过的。”面前这个笑容淡淡的人,已经无法和舒愉记忆中的纪兰生重合在一起了。他们曾经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关系,时过境迁,如今却也只是和萍水之交无异。美好的过去就应该尘封在记忆中,而不是等它重见天日后变得和日常生活中那些平庸无趣的琐事一样乏味。舒愉觉得有些败兴,便道:“我只是无聊前来逛逛。现下我该回去了。”纪兰生打断了她的脚步,道:“我应该能猜测你来此的目的。你进化了,是吗?”舒愉一惊,沉沉的目光审视着他。纪兰生做了一个手势,那位魔宗女子便遁去身形。他道:“若是你还信得过我,可以跟我来。”“不必。”舒愉摇头道,“你想说什么,在此地说即可。”纪兰生又笑了笑,那笑容中倒是有些舒愉熟悉的意味。只是往事太久远,舒愉也无法清晰地记得,过去的他是怎样的了。“你一点都没变。”舒愉:“你看起来也没变。”纪兰生脸上显现一丝淡淡的落寞,“看起来是么。”他凭空拿出一本书,看着舒愉道:“这里面有你想要的答案。切记不可让修真界的人知道。”书籍的纸张已有些残破,纪兰生修长的手指握住它的一角,将它递给舒愉。衣衫摆动间有淡淡的草木香味。舒愉接过书籍,将它放进芥子袋中,对纪兰生点了点头,便要往回走。即将穿过天罚之门时,舒愉终究没忍住,对纪兰生认真道:“兰生,当年的事,我很抱歉。”舒愉有过很多很多情人,唯一一个让她心怀歉意的,只有纪兰生。他们在情窦初开时遇见,在最热烈的年华将爱意毫无保留地挥霍。她那时什么都不懂,是真的以为她会喜欢他一辈子,给他许下了很多幼稚无比的承诺。她还毫无分寸地介入他的人生,改变了他原有的人生轨迹。是他教会了她什么是情爱,也是他让她看清了自己无情的本性。也是因为稚嫩,她没有处理好离开他的方式,显得过于决绝,没有给他任何接受的时间,便单方面损坏了道侣契。对于那时的纪兰生来说,那一定是一次不小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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