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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采淡淡道:“还是小孩子言语。”舒愉不满地瞪着他:“全天下也只有你一个人会说我是小孩子。”“连基本的爱恨都不明白,比稚童都不如。”晏采毫不掩饰他对舒愉的看法。在他眼中,她不过是被不堪之人诱导,将男女欢爱一事当玩具,其实连基本的爱恨都没有。听得他此言,舒愉反而不恼了,笑道:“那你说说,什么是爱?什么是恨?爱苍生,恨魔宗?”晏采不置可否,舒愉便继续道:“你这种人,才是真的冷漠到极致,还很虚伪。明明享受极了,还要在我面前谈大道理。不过嘛,我看人是从不看内在的,你的皮囊我喜欢,这就够了。”“你既然如此喜欢这般滋味,大可以找一个人去体验一番真正的情感。身体上的欢愉怎比得上灵魂的相知?”舒愉啧了一声:“仙君请说说,你和谁有过灵魂相知?”晏采:“不曾,我亦不需要。”舒愉讥笑道:“那你不过又是在胡说了。身体的欢愉我体会过,灵魂相知也有过,还轮不到你这个白纸一张的‘雏儿’在这忽悠我。”说完,她又娇笑道:“假如你想要灵魂的相知,我也可以奉陪啊。”晏采淡淡道:“你同何人相知?”他从没见过舒愉这般放纵于情爱的女子,不由得也对她的过往有了一丝好奇。舒愉倚靠在他身边,单手托腮斜斜看他,笑得很开心:“你这是又吃味了?容我想想……”其实也不太需要想,她和每一任情人的关系都很短暂,短暂到根本没有机会进行更深的交流。唯一一个例外,就是她的前道侣,纪兰生。她和他的相遇,与路景声有点像,都是在下山历练之时。不同的是,她那一会儿,也不到二十岁吧。这次与路景声的重逢,让她明白了一个事实,她喜欢上他,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他身上有那位前道侣的影子。甚至于连名字都有一点点像。她和纪兰生的情谊有很多很多年,对彼此的了解自是不一般。“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喜欢过一个人。很喜欢很喜欢。”晏采静静地听着,只觉得舒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飘渺的怅惘。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发觉。“但也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一天,就不再喜欢了。”舒愉凑到晏采面前,眼睛弯弯,“所以你说的灵魂相知,根本就靠不住。”她不再给他反应的机会,又一次进入他的识海。刚刚说那些,不过是迷惑他一下罢了。草叶在他识海中快乐地舒展,这一次她停留的时间很长很长,长到晏采的识海有崩坏的趋势,也不离开。直到临界点,舒愉才迅速退出,趴在晏采身上唯恐天下不乱地大笑。笑声虽无力,她的欢欣之情却毫不遮掩地溢了出来。晏采面上痛苦和愉悦纠缠,滚烫如火烧。他泄愤似的掐住舒愉的手腕,却因为无力,更像是温柔的爱抚。他生平机会舒愉笑得更开心:“就是要玩儿你,不行么?”晏采的识海剧烈震荡,先前被异样的感觉遮掩,别的感受并不清晰。此时,后知后觉的疼痛骤然袭来,整个人看上去仿佛是遭受了什么巨大的戕害。“不会玩儿脱了吧。”舒愉眉头微蹙,嘀咕着查探晏采的情况。她用自身灵力蕴养他,试图帮他消除那些不好的影响。舒愉渡过来的灵力温暖和煦,和她这个人表面上的气质一样,极具迷惑性。但此番遭遇已让晏采再次明晰,他,亦或者说别的人,在舒愉心里不过都是随意摆弄的物件罢了。对上晏采那冷淡的眼神,舒愉握着他的手笑道:“对不起,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不过嘛,你不是也很快乐吗?我们在识海中那般亲密,你的气息骗不了我。”晏采咳嗽两声,虽然脸色依旧疲惫不堪,但神情又恢复了往日的倨傲和疏离。舒愉却只觉得好笑:“你装得越正经,就越容易让人产生联想,明白么?不过你不气不恼的,倒出乎了我的意料。看来你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古板嘛。”“我不会和稚子置气。”晏采淡淡道。既是说给舒愉,也是说给他自己听。舒愉满不在乎地轻哼一声:“你就使劲儿地自欺欺人吧。反正你神识的清白已经被我夺走了。”“神识内何谓清白?”“我也不知道。这是我向那些男人学来的话术。”舒愉握着一根草,在晏采潮红未褪的脸上轻轻地挠,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你还没有告诉我呢,你现在依然觉得,换了别人也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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