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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会亲昵地吻他。亲完之后,她又调皮地蹭他的脸,嘴上说着最为珍视的话语:“兰生,还痛吗?”他当然不痛。她其实也知道他不会痛,不过是借机表达对他的情意罢了。舒愉一向赤忱,从他们互相确定心意之前,她就已经不吝惜于展现自己的真心。何况是两人在一起之后。一切都变了。当她在他身边时,他从未痛过。而他那最惨烈的疼痛,却是由她带来的。至于现在的他,无论是否受伤,都再也无法得到她多余的眼神,她施舍的眷顾。天罚无情,纪兰生此时的胸口处如火烧一般。这个世界上,唯有舒愉一人是被天罚认可的,旁人想要穿过,仅仅靠她的神识接引绝不可能实现。他能通过,多亏含有舒愉心头血的那枚灵玉。他大概能猜测舒愉的去向,双手不由自主地有些颤抖。他再次将灵玉握在手心,平复自己的心神。当年,舒愉没有任何征兆地告诉他,她变心了,她不喜欢他了。他还没有消化这个事实,舒愉就站在他面前,残忍而不留情面地捏碎了含有他心头血的灵玉。相比于道侣结契,解契是十分容易的,单方面就能实现。只要任何一方捏碎灵玉,道侣另一方拥有的灵玉也会紧跟着碎掉。两人便从此再无道侣之名。他当年,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才将这枚灵玉留存。也是靠着它支撑,他才能有信念活到现在。都说破镜无法重圆,但他既然能违背天道,将这早就该消散的契约保存下来,他也能去试一试缝补人心。他来到魔灵界之初,看到遍地的玄瑜草,一下便猜到了舒愉的宿命。从那刻起,他就坚信,他和舒愉的缘分不可能就那么草率地结束。正如他们还未消散的契约一般。他调理几息之后,便沿着舒愉的方向而去。他一路上都能感应到舒愉的存在,可是当他踏上一处山谷,舒愉就如泥牛入海一般,再难寻觅。“隐形?”纪兰生眉头轻蹙。随即,他轻轻一笑。究竟是什么人值得舒愉这般藏匿?真是让人嫉妒的偏爱啊。他漫无目的地在这宽阔的谷中行走,探查地格外仔细,连雪粒之间摩擦的嘶嘶声都听得异常清晰。但查探良久,他仍一无所获。直到,他的脊背突然爬上一股酥麻之意,他没控制住战栗了一下。他僵在原地,脸上神色莫名。难道,他百年之前送给舒愉的那株带有二人特殊印记的兰花,她一直带在身边么?还带到了她与自己情人相会的地方。纪兰生说不出此刻心中的感受。好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他心上啃噬。他放出神识,朝能感应到的方向走去。然后在一处洞口停留。问天宗千年前的山门。要不是有兰花联结,他此刻绝对察觉不出,那破败的洞口内,竟有人的气息。恐怕也没人能够察觉得出。避免惊动舒愉,他将散发的神识控制在刚刚好的程度。刚刚感知到,他就浑身一僵。他此时明明站立在阳光之下,却如坠冰窟。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即便是初来魔灵界距离死亡最近的那一刻,他也没有体会过这般的通体发寒。好冷。他嘴唇不由地颤了颤。胸口上火辣辣的疼痛却还在撕扯。他以前送她这兰花,不过是想感受着她的存在罢了。有兰花陪伴她,就好像他自己也时时刻刻在她身边。如今他修为提升,神识变得更强大后,没想到还可以联结自身感官,也可以借助它感应到附近的情况。当然,联结也是有限的。他听不清人言,也判断不出什么别的动静。唯有那压抑的,极低的,暧昧的……口耑息声。纪兰生只觉得他的听感似乎已被上天屏蔽掉,谷中别的声音他全然听不见,死一般的寂静蔓延。却偏偏留了那一处,那么清晰,似乎是故意在他耳边炸开一般。原来,对他来说,这微不可闻的声音,才是真正的天罚。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却自虐般地没有离开。或许,他连离开的力气都失去了,只有脑海中的念头迟缓地流转。他双目紧闭,指尖在掌心掐出血痕,血珠断线似的沿着掌中的纹路滑下,滴进脚下肮脏的泥土中去。他明明是知道的。他早就知道舒愉身边有新的人不是么?他既然知道,为何又要这般惺惺作态?真是卑贱又可笑。纪兰生睁开眼,试图像往常一样露出点笑意来。却显得极尽扭曲。他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掌心,喃喃道:“舒愉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你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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