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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群挤眉弄眼的同门们,别以为他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定是又在艳羡副宗主,把这动力都加注到修炼一途上了。她们之前修炼时的刻苦程度本就足够变态,眼下一刺激,只会更加变态。他为了不落后,只能跟着她们一起变态。他不怀好意地瞪着那个男人,却在接上他视线的一瞬间,通体一寒。他打了个寒颤。那么一个温润的人,给他带来的感觉竟有些可怕。“小元?”他定了定神,听到副宗主在叫他的名字。他不由得露出一个傻傻的笑来。没想到副宗主常年不在宗门内,竟还记得他的名字,连忙应道:“在!”却见舒愉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你的修为,落后得有点多了啊。”小元还没回答,旁边的女弟子连忙抢答道:“副宗主,您都不知道他们在修炼时是怎么偷懒的!这些男的简直给宗门丢脸。”舒愉点了点头,感叹道:“确实。我当初刚进宗门时,落后的那一批也都是一群惫懒的男弟子。修真界的年轻男孩子,大部分都有些贪玩。”小元涨红着一张脸,“不是的!副宗主你不知道她们修炼时有多么疯狂,压根不像正常人。我才没有贪玩……”纪兰生在一旁听着,止不住轻笑。小元忘记了先前的异样,又瞪了他一眼。副宗主身边的男子肯定都是些偷奸耍滑的家伙,才给副宗主留下那样的印象。真是败坏他们男弟子的名声。怎么能因为性别被副宗主一棒子打死?他脱口而出道:“修真界最厉害的晏采仙君,不也是无方的男弟子么?”“修真界他最厉害?”舒愉眉毛一挑,心中有些微妙的不悦。而此时,他们口中的晏采,就在他们几十米开外处,静默地站立。玩腻世上最难揣测的,莫过于人心。晏采自有记忆始,他的生命中便只有一件事——修行。他从十岁开始入道,不论是无方清苦的修习生涯,还是在滚滚红尘之中行走的几十年,抑或是无方后山那隔绝了人烟的幽闭秘境,不管在何时、何地,遇到何种纷扰,他都从未曾质疑过自己的道心。师尊曾说,他生下来就是应该修道的。他易于修炼的体质,难以被外物动摇的本心,无不证实了师尊的判断。不过,和许多修真者不同,他其实并不疏离于红尘。他以对人间的至情入道,所以反而格外热爱这人世。但就像师尊嘱咐的那样,他的心必须是浩瀚的,足够装下这整片天地,而不能被一花一木所蒙蔽,也不能耽溺于任何微小的人事。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情之一字扯上关联。艰深的修行一途早就将他的心磨成了平镜,没有任何感情能让他的心泛起波澜。单调平稳的山间岁月早就绘成了他的人生底色,但按照严苛的无方清规,他还是在山下游历数十载,以求勘破世俗扰攘。他见证无数痴情绝恋,目睹各色爱恨纠缠,他的心还是幼时的那面平镜。他没有生出过任何情愫,也无人敢凑到他跟前,对他表达不一般的情意。这次的遭遇,却是对他过往所经历的一切的否定。原来他实力那般不济,原来是他太过自负。没想到,一场囚禁,一次强迫,一个天真又危险的人,就能将他的心镜打得破碎。他不仅没能化解此劫,反而任由自己沦陷,妄生了情念。更可耻的是,他的情,乃是由欲而起。欲是肮脏和卑劣,是吞噬道心的妖魔,按理来说,他这样的修真者,一辈子都不应该生出欲。他彻底堕落了。没想到的是,从他自甘堕落开始,他的心反而逐渐安定。既然他无法抵挡,那就认下自己的情和欲,主动把舒愉装进自己的道心之中。他坚信,既然他自小以至情入道,对一人的情也并不与对天下的情相悖,那么总有一天,他还能再度稳固道心,去除心魔。都说触底反弹,他接受了堕落的事实,便有了重新向上的勇气。即使他心系的那一个人,暂时并不能回报他同样的情意,他也未曾绝望过。晏采感到自己的手臂被撞了一下,他怔怔回神,一个小女孩仰头看他,迅速说了声“对不起”,又追逐着同伴往前边跑去了。他站在薄暮里,四周是喧嚷的人潮,吆喝声此起彼伏,没有片刻安静。他只觉得心上空空的。比起得知被欺骗时的绝望,此时的他,真真正正地产生了万劫不复之感。经历了那样难堪的场面,也知晓了残酷至极的真相,他竟没有第一时间抽身离去,反而站在这里,以一个肮脏下流的身份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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