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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走的时候毫无留恋,他也不相信她心底会那么绝情。他本想下山去找她,但按照门规,他还没有资格自行下山。再然后,就是他心性出了点问题,被师尊责罚到这无心阁里面壁思过。算起来,不久后就是思过期满之日。他早就打定了主意,出阁之后一定要寻一个机会去找她,没想到,竟是她先联系上了他。心里的雀跃怎么也克制不住。若说她之前是搞错了,一定会伤到萧灼的心。想到他以前的可爱模样,舒愉也不忍心看他失落,正斟酌着措辞,余光瞟到默默站立的纪兰生。她坐起身,单手托腮歪着头看他。“你怎么没走?”她笑得促狭,“还想加入我们的聊天不成?”异样感又从心底浮了起来。舒愉的语气,好奇怪。想到她旁边有人,萧灼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他和舒愉的过往,她却这样不加掩饰。但他又舍不得断掉传音。毕竟,他也不能确保舒愉是否还会找他。时隔这么多年再次听到她的声音,他怎么也不可能先行离开。那他就沉默好了。对上舒愉兴致勃勃的眼神,纪兰生淡笑道:“好。”他衣袖一挥,与舒愉面对面坐于桌前,指尖轻叩桌面,发出富有韵律的声响。这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很好听,萧灼一瞬间生出严重的危机感,脱口问道:“你是谁?”“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纪兰生还没开口,舒愉便接话道。老朋友?普通朋友,还是什么。萧灼惴惴不安地想着,还是不明白舒愉为什么要这样奇奇怪怪的聊天。只听那陌生人道:“舒愉,想起来了?他是何人?”想起来是什么意思?萧灼有些疑惑。难道舒愉之前不记得他么。他当即屏息凝神,生怕错过了舒愉的回答。“一个很可爱的老相好。”舒愉那温暖的声音没有停顿地流淌而出。她说,他是她的老……相好,意思是,他只能算作过去的人了吗?但她也承认了他之前的身份。他不是一个无聊时的消遣,她那个时候,是很认真地对待他的。而且,她还说他可爱……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会用这种软绵绵的、与他丝毫不沾边的词来形容他了。萧灼其实一直都不是多虑的性子,平时也最讨厌揣测人心。但只要舒愉随口说一句,就能将他吊得七上八下。怪不得她总嫌弃他是小孩子。萧灼无奈地握紧拳头朝地面捶去,快要接触之时,又连忙止住动作,只是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待舒愉听到他这里的声响,一定又会笑话他。这边厢,纪兰生面色如常,并没有给出半分反应。他拿出一只精致的镯子,摊在手心,对舒愉道:“戴上它,可以试试传送过去。”想到乌韵说过,只有宗主才有特殊的法子传送去都城,舒愉微微讶然。她朝纪兰生伸出手,却没有从他掌心拿起镯子,而是静止了动作,向他微微挑眉。舒愉此时的衣袖向上挽起了几寸,手腕空荡荡的,正缺少一件装饰品。纪兰生对上她不含一丝暧昧的视线,克制住心中翻涌,没有多说什么,握住镯子边缘,从她的手掌穿过,帮她戴了上去。他很小心,并没有触碰到她的手掌。舒愉抬起手腕观赏了好几番,对他笑道:“还挺好看。”纪兰生盯着那圆圆的手镯,淡淡一笑。很久以前,她的穿着打扮基本都是由他服务的。那时的他们亲密无间,他也无所顾忌,哪像现在这般小心翼翼。她若是还愿意给他一个圈,将他套住,那该多好。他正沉湎于往日的温柔之中,却听到那讨厌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舒愉?你在做什么?”舒愉道:“没做什么,在看一只镯子。”未等萧灼回答,纪兰生突然插话道:“阁下是哪门哪派的?”“无方。”这抹声音和先前同舒愉交谈时截然不同,没有半点温度。又是无方。这倒是省事。纪兰生只笑了笑,不再作声。舒愉却突然想到了晏采,好奇道:“最近你们宗门可有什么新鲜事?先前,我听说那晏采仙君失踪了,他可曾回来?”纪兰生的手一下捏紧,又立马松开。只听萧灼道:“回了。”萧灼说完,才想起去查看一下晏采此时的情况。他抿了抿唇,唤出那个许久未用的称呼:“愉愉,你等我一下。”他暂时隔绝了玉片的传音,走出门外,就见晏采似乎已经清醒了过来。他猛然想到刚刚和舒愉聊天时,并没有隔音,不知道晏采有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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