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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避开舒愉的视线,喃喃道:“放过我吧。”舒愉却毫不在意他的感受,执拗地说道:“不。”纪兰生哪能不明白舒愉的想法,尽管她并不是很渴望他,也不是非要和他做什么,她很大程度上只是想逗逗他而已,但他意料之外的拒绝,还是让她不高兴了。她是打定主意要他服软。他轻轻地碰了下舒愉的指尖,虔诚地对她说道:“我换种方式帮你快乐,好不好?”舒愉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在她看来,欣赏他此刻拼命压制自己的反应,才是快乐的事。对上他那双微张的薄唇,她才骤然意识到,他想如何帮她。服侍周围很安静,能清晰地听到露水从石缝中滑纵落下的声音。背阴面的风很冷,晏采竟打了个寒颤。想到先前的所作所为,他这段时日以来,平心静气的修行可以说彻底宣告失败。受师尊话语所激,他急于重立道心,将舒愉从自己的灵魂深处彻底剥离出去。但正是因为太过急切,他反而入了魔障,只是自己并未察觉。偶然被舒愉的声音牵动,那些隐伏的心魔全部现形,再加上他伤重未愈,一时不慎,终究走火入魔。他竟然差点杀害了那位弟子。难道是因为嫉妒吗?晏采不敢细想。舒愉坏了他的道心,师尊更是否定了他的所有。近日的遭遇已将过去的他完全摧毁,此时重塑起来的他,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已忍不住怀疑,他是否还能再踏上修道一途。舒愉同那个弟子的事发生在五年前。可是,他记得很清楚,舒愉曾认真地告诉过他,她对他的喜欢,正是始于五年前折花会上的初见。所以,她一边喜欢着他,一边却同旁的人……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舒愉这样的人?晏采自嘲一笑。或许也不能怪她,他不是早就知道她说的那些话不可信么?要怪,还是怪他自己痴蠢,道心更是不堪一击。居然因为几场情事就能弥足深陷,原来,凡俗界话本里的那些荒唐故事,也不尽是骗人的消遣。只是那些故事的主人公,都是不谙世事的大家闺秀,被甜言蜜语的落魄书生稍稍一骗,便迷失了方向。他作为一个修道无数年的修士,竟没能比她们好到哪里去。真是可笑。世人不该再以那样炽热的目光看他,他承受不起。就像师尊那样,嫌恶他便罢了。他应该试着认清自己的面目,不再对自己抱有虚伪的幻想。他就是一个被困在一方囚牢之中的小人,他无路可逃,也没有坚定的信念去逃。晏采听着山峰上那些幽微的声音,野草、青苔、水滴、岩壁,它们自顾自地生长,渺小但蓬勃,没有好与坏之分,都是人间的一部分。这些生长的声音让他心中获得了片刻的安宁。他想,他不是冷情之人,他爱这每一寸微小的生命。那他为何不能以对个体的情入道?他的心稍稍有所松动,却突然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那个人,有她自己的道侣。他和她,注定没有半分可能。想到他们先前的对话,晏采只觉得更为可笑。那个男人,竟然能包容舒愉所有背德的举措,甚至,还陪她和旧人调笑。他比舒愉,更让晏采觉得难以理解。或许,这就是他能成为舒愉道侣的原因。晏采扪心自问,他做不到像那个男人那般。他潜意识忽略了,舒愉早就宣告玩腻他的事实。即使他愿意低眉俯首,也很难再换来舒愉一个温柔的眼神。晏采偏转头,看向那位小弟子的所在,一时之间竟不知道,他们究竟谁更可悲。像那弟子那样,傻乎乎地浸泡在美梦中,或许也还不错。至少,他的梦持续了五年,舒愉都没有将泡沫戳碎。不像他自己,不过短短时日,就迎来了那么沉重的宣判。晏采低下头,不免又笑了笑。为他此刻的悲哀卑贱而发笑。屋内的萧灼试探着唤了一声:“舒愉?”却发现传音失败,舒愉那边隔绝了和他的联系。他不禁感到一丝迷茫。舒愉上次也是这样不含留恋地离开。他胸中憋着一口气,又加上受罚,自觉颜面有失,所以未曾联系过他。好不容易等到她主动联系他,他刚刚就不应该提出中断传音。是他太过于不知好歹了。萧灼懊丧至极,只是呆呆地盯着那玉片。他一定能出去的。等他出去后,就立马去寻她。他之所以受罚,是因为初尝情事一时未能适应,再加上舒愉骤然离开对他打击太大,他才在修炼时出了点岔子,欲念缠身,难以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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