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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景声点头。见他站在门口,也不敢坐下,舒愉似笑非笑:“你都敢进屋了,在那站着做甚?”少年最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听到舒愉这番言语,便搬了根椅子,坐到舒愉床边,一双桃花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她,“愉愉,从前,你也是最喜欢这个时候进我屋中来的。”路景声的眼神纯净,明显还没想歪。舒愉倒是回想起,他在与同伴历练的时候,她跟了他一路。白天倒是没做什么,等到晚上,她就会溜进他的屋中,同他欢好。少年人虽然害羞单纯,但也有用不完的精力和热情。他白天除妖伏魔,本是疲倦至极,夜晚见到她来,就又能恢复小树一般生机勃勃的模样。路景声的情意滚烫而赤诚,毫无保留,舒愉就在那样的一段夜晚里,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极乐。见她出声,路景声伸手在舒愉面前挥着,“愉愉?”明明旧人已在眼前,舒愉却觉得有一丝莫名的怅然,“你找我,究竟有何事?”路景声低垂眼眸,眼帘轻颤,缓缓道:“明天我可能就会离去了。此番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所以,我想问问你。”他抬起头,看着舒愉:“你当初,为什么突然就不要我了?”“你是来向我表达你的怨怼之意的吗?”其实舒愉看得出来,路景声对她没有一丝不满。所以她才好奇,他怎么能在毫无预兆地被抛弃之后,还这般毫无芥蒂地诉说对她的情意、听得这话,路景声一急,连忙摇头道:“不是的,我怎么可能会怨你呢!我,我只是不知道,我当年哪里做得不好,哪里惹你生气了,你连赎罪的机会都没有给我……”说到最后,他低下头,不想在舒愉面前暴露自己失态的表情。舒愉,一向是只喜欢看他笑的。就像一头受伤的小花鹿,在她面前倔强而难过地舔舐自己的伤口,在她的心湖中搅动。她叹了口气,道:“你没做错什么,是我的原因。我只是突然失去了新鲜感而已。”路景声心神一震,抬起头,满是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他此刻宁愿自己是做错了什么,他还年轻,他有的是机会改正。平白无故的厌倦,却是他最无从下手的。他想挽回,都没有了任何可能。他嘴唇轻颤,试图扬起一抹笑,竭力道:“不,都怪我,是我太无趣,没能留住你。”他试探着握住舒愉的手,就像濒死的人抓住救命稻草:“愉愉,我们已经分开了六年,有没有可能,让你重拾了一点新鲜感?我可能,和以前也不完全一样。或者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可以改,可以学……”路景声从没在她面前这般卑微过。少年人鲜衣怒马,心高气傲,热烈而张扬,笑起来的时候,全世界都是亮的。她那时最喜欢他那一份不知天高地厚的姿态。现在的他,却那么虔诚地匍匐在她脚下,乞求她的垂怜。舒愉承认,她竟可耻地有一点心动。路景声是她近些年来唯一一个还记得住的情人,也是唯一一个,在分别之后还能再遇见的人。一向不喜欢回头的舒愉,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心中颇为纠结。路景声看出了她的摇摆,他露出一抹真切的笑,宛若在沙漠中迷失已久后,寻到了芬芳的绿洲。他不愿放过这一点微末的希望,小心翼翼坐到舒愉的床上,以她最喜欢的姿势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间,瓮瓮地说:“我很想你。很想很想。”舒愉笑了笑,就像一个天真而又残忍的妖女,惑人地说道:“有多想,证明给我看。”这一声宛若号角,吹响了征战之势。路景声头脑一片发白,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下去。两个人玩乐一番,因着路景声修为不够,所以依旧是他先败下阵来。看着笑盈盈的舒愉,他却还是有些卑怯。当初舒愉离开他,是不是就是嫌他不太行?他虽然因为和舒愉重温而欢欣无比,但他还是更在意舒愉的体验感。舒愉自然是满足的,对她来说,过犹不及。她就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浑身都松懈了下来,只是轻轻地环住路景声的腰,闭眼休憩,在云端肆意地沐浴着温暖而舒适的阳光。却听路景声轻声地问:“愉愉,你觉得怎么样?”舒愉懒得抬眼,随口道:“很好啊。”路景声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他用视线描摹舒愉的五官,一点一点地掠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怎么看都看不够。半晌,他悄悄地落下一滴泪来,屏住了呼吸,不敢惊动舒愉。舒愉虽未睁眼,却还是感受到了,温柔地拂过他的眼角,懒懒地说:“最近怎地这么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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