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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容却停了下来,侧头看着景其殊,景其殊走了两步,发现珩容没跟上,也跟着停下,面对珩容过分认真的眼神,景其殊无端紧张起来,他已经将自己最大的秘密说了出来,万一珩容不肯接受……珩容却道:“天道盟主说你只记得前生,不记得今世,你恢复之后,是不是也是这样,只记得你的前生,便误以为……自己刚刚转世。”“啊?”景其殊又双叒叕没听懂。珩容却笑了起来,把自己手里的糖葫芦也塞给景其殊,腾出手揉了揉景其殊的脑袋,他用的力气很大,景其殊被揉得整个人都晃动起来。景其殊发现了,这个人就是很恶劣,总是在一些小的地方欺!负!他!可偏偏他两只手都占着,根本腾不出手来揍人,仙尊恼了,像只小狗一样摇头想把珩容的手甩开。可好巧不巧,旁边一群小孩叽叽喳喳跑过,其中一个孩子撞在景其殊身上,景其殊惊呼一声,整个人往前踉跄,他为了不让糖葫芦弄脏,只好张着两只手往前,却不慎撞入珩容的怀抱。两人距离忽然被拉近,景其殊发现珩容一直在低头看他——两人原本不明显的身高差距忽然在这一刻凸显出来,景其殊发现,这人竟然比他高很多。一丝古怪被这个怀抱撞出来,可还来不及细细品味,珩容便伸手,又埋头揉了他一顿,将这古怪的氛围破坏殆尽。景其殊恼羞成怒,威胁龇牙:“再摸,咬你!”珩容顿住,讪笑两声,放开了手。景其殊后退两步,把珩容的糖葫芦还给他。珩容接过糖葫芦,忽然对这人间的小玩意产生了兴趣,学着景其殊的样子舔了一口,好甜。景其殊问:“为什么会觉得我以为自己刚刚转世?”珩容一愣,道:“看你的反应就知道,你一直在回避以前的事情,我以前不说,也是误以为你觉得过去丢人,不想提,可后来又发现不是这么回事,我曾经与宣怀瑾聊起过你……”他顿了一下,有点别扭道:“他很关心你,你以前应该也跟他说起过一些你的事情,你记得前世,今生的记忆却模模糊糊,一直称自己忘了以前的事情,但又不像是个没记忆的人,对很多事情都有明确的想法……让我觉得,你应该还记得前世的事情。”他又舔了一口糖葫芦,觉得太甜了,随即放弃了人间这种小玩意,继续把话说完:“那唯一的可能便是,你恢复后,把先前的事情忘了,若是我一睁眼只记得前生不记得今世,也会误以为自己夺舍了谁的身体,若是这样想,那你之前的所有反应,都在情理之中了。”景其殊:“……”景其殊好久没说话,珩容转头问道:“我猜得不对吗?”猜得很对。但这样显得他很蠢。努力捂了很久的马甲,毫无作用呢。景其殊郁闷道:“那你就不怕我真的是夺舍的?”珩容道:“夺舍这种事情,不是谁都能做的……就……”珩容转头看向景其殊,眼角含笑:“就,你不像是会这个的。”景其殊:“……”好烦,还是不要理这个人了。他怎么这么烦。景其殊气得连自己的糖葫芦都不想吃了,把自己的糖葫芦也塞给珩容,快步走到前头去了。珩容倒是没马上跟上去,两人一前一后往钱府去,过了一刻来钟,景其殊见珩容还没跟上来,只好站在路边等他。珩容缓缓走过来,两手空空,景其殊问:“糖葫芦呢?”珩容道:“吃了。”虽然外面的糖甜得发腻,但跟里面的山楂果一起吃,味道还好。景其殊睁大眼:“两串都吃了?”珩容道:“你给我,不是自己不想要的意思吗?”景其殊:“……”那里面有一串是他吃过的。不过这种倒霉事还是别说出来了。他耳根微红,又快步往前走去:“快点,走了快半个时辰了,一会儿回去怀瑾又要骂我们了。”两人到了钱府,钱夫人一听说是两人到了,立刻出来迎接。听景其殊说完来意后,钱夫人面露难色:“让他留在我这里,是不是不太好。”景其殊道:“我们不能带他回天道盟,需要找一个地方安顿监管他,你只当是帮忙吧,若是看他心烦,可以将他丢在看不到的地方,我们已经给他下了束咒,他会听你的话。”钱夫人道:“倒不是这个问题,只是我昨天刚刚答应莺歌,不再见他。”与莺歌的刚决果断不同,钱夫人的性子还是太软,她虽放弃换脸,可对前夫还余情未消,独自一人时,总忍不住想起那人,想起他当年的柔声与眼下的残忍,经常暗自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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