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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之后,她先看景其殊一眼,在看宣怀瑾一眼,最后目光定在景其殊脸上,才柔柔开口:“没想到这次仙尊也会来,仙魔大会要是办不好,可在仙尊面前丢人了。”天道盟管事儿的向来只有宣怀瑾,林长简负责打架,景其殊负责闯乱子。这位锦华州州主却不看宣怀瑾,只跟景其殊说话,弄得宣怀瑾在旁一个劲儿咳嗽:“咳咳咳……州主玩笑了。”他努力把楚轻衣的视线往自己身上拉,楚轻衣却一个劲儿盯着景其殊不放,轻笑道:“已经备好了房间,仙尊里面请。”她引着众人往里走,宣怀瑾却忍不住叹息,他们天道盟的首席是块木头,再看也没用。谁料心里刚升起这想法,楚轻衣就笑吟吟回头看了他一眼,一副“我知道仙尊是木头,但我就喜欢看他”的模样。弄得宣怀瑾上前一步,拍了拍景其殊的肩膀:“造孽啊,其殊。”景其殊:“?”跟在最后面的珩容好笑地看了景其殊一眼。景其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走进锦华州府,路过一条长廊时,听到外面吵吵嚷嚷,像是有人在哭。宣怀瑾好奇问了一句:“外面发生了什么?”楚轻衣随意瞥了一眼,道:“没什么,有人在比试。”宣怀瑾是个爱看热闹的,立刻道:“比试什么?”楚轻衣道:“有名女弟子,入门前有位素未蒙面的未婚夫,婚事是家里人定下的,她不同意,拜入锦华州后,与一名男弟子情投意合,本来打算回乡取消婚约,谁知未婚夫找上门来,要与她情郎比试,谁输了谁就放弃。”宣怀瑾好奇道:“谁赢了?”楚轻衣不甚在意:“未婚夫赢了吧。”这些年轻人的风流韵事,对他们这些修炼修了上百年的人来说,连茶余饭后的谈资都算不上,宣怀瑾听完了也是一笑:“年轻真好……”话说完,又觉得不对劲儿,狐疑着转头看了一眼:“其殊,你怎么了?”正被风流韵事感动,忍不住想哭的景其殊:“……”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身体仿佛中毒一样,听说女弟子要跟自己的情人分开,满脑子都是“失去了爱情怎么活”“锦华州的大雪,再也没有办法和喜欢的人一起看了呢”。他没觉得这件事情有多悲痛啊!比试不是那情人点头答应了的吗?愿赌服输的事儿,怎么弄得好像是别人强迫他们分开一样!他到底在想什么!景其殊瘫着一张脸,评价道:“无聊。”众人皆想起景其殊修的是无情道,怕是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楚轻衣一笑,道:“前面就是给你们安排的院子了,仙尊请。”众人进了院子,珩容却落后半步,饶有趣味地想,刚才他要是没看错的话,景其殊的眼尾红了一瞬?小哭包果然还是小哭包,装得倒是挺像那么回事的。锦华州府还挺大的,每人一个单独的院落,楚轻衣还在跟宣怀瑾商量仙魔大会的具体事宜,景其殊便借口自己要修炼,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关上门,他长舒了一口气。憋不住了,关门的瞬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下,落在景其殊掌心,化作一颗圆润的珍珠。景其殊:“……”他怀着操蛋又悲伤的精分心情抬头,却见院内一棵西府海棠开得正旺,微风吹过,花瓣落了一地。景其殊:“……”更想哭了,怎么办。他是林黛玉吗?为什么会这么想哭。景其殊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嚎啕大哭时,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他猛然回头,看到珩容从外面进来。景其殊就这么毫无防备的与自己的黑衣仆从打了个照面,风拂落花瓣,从珩容身侧吹过,粉色的海棠花落在他的肩头,美得像是一幅画。景其殊:“……”他板着脸,眼角还带着可疑的红润,冷漠无情道:“你怎么进来了?”珩容一眼就看出景其殊在哭,他憋着笑:“仙尊,我是您的仆从,当然要住这个院子。”景其殊:“……”大意了。景其殊现在又尴尬又别扭,还隐约有点想哭,他背过身躯,冷冷道:“本座要去修炼,莫要跟来。”言罢,冷漠无情地走了。留下珩容站在原地,实在没忍住,露出一抹笑。……当晚,景其殊修炼时不慎睡着,做了个不太好的梦。梦里他拖着一条长长的鱼尾,趴在一名黑衣男子怀中,对方要将他推开,他却耍赖不肯离开,身体反复磨蹭着那人,像只小狗。那人身形修长,就算坐着也能感觉出他很高,梦里视线有限,景其殊看不到他的脸,只听到无奈的笑声,细长的手指点在景其殊的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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