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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从入定中出来了,一睁眼看到珩容,结果流鼻血了……当时他以为是自己害羞过度,可这会儿,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应该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鲛珠被带走后不知发生了什么意外,彻底跟他断了联系,失去与鲛珠的关联,他身体出现了一些异常。也不知道珩容是怎么应对的,景其殊这会儿竟然觉得比刚弄丢鲛珠那会儿都舒坦了。难道是因为在水里泡着的缘故?这水……没有那么大功效吧?景其殊想不明白,他总觉得他这仆从身上秘密太多,兴不起窥探的心思。起身游到水面,出去前,景其殊打开水镜看了外面一眼,视角有限,只看到客栈的天花板,没看到珩容。但也没听到动静,珩容应该不在。他不在就好,景其殊松了一口气,从夜明珠内出去了。人刚落在凳子上,就听到门口传来“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正是珩容。景其殊还没调整好姿势,见到珩容进来,僵住了,片刻后,才端着表情道:“你去哪儿了?”珩容道:“去取衣裳了。”“嗯?”景其殊意外了,他才看到珩容手中捧着一件衣裳,叠得整整齐齐,衣服是白色的,阳光下,却反射着微光,看着很不一般。珩容道:“前几天斗胆从仙尊的芥子袋中取了一段绡纱出来,请裁缝做了两件衣裳,仙尊试试。”景其殊:“……”他以为自己裸奔已成定局,没想到仆从竟然如此有心,还专门去为他做了衣裳。他矜持地伸过手:“帮我一把。”珩容将衣服展开,这衣服跟珩容身上这件差不多,只是袖手收的更小,衣摆也更短,景其殊起身,大概能遮到膝盖,穿上后,只露出半截鱼尾巴。衣服上只有一根带子,穿着方便。景其殊穿好衣服,人感动得又想哭了,太好了,他终于不用裸奔了。这布料柔软贴合,上身之后极为舒适,沾上了景其殊身上的水滴也不湿,应当可以直接穿着下水。景其殊摸摸自己的衣袖,道:“这是什么料子?如此独特。”珩容道:“鲛绡。”景其殊又僵住了,身为鲛人竟然不知道鲛绡。“咳咳。”景其殊掩盖地低头,道:“你有心了。”珩容看他一眼,没戳穿他这小把戏,他站在景其殊身边,看上去似乎并不打算坐下,好像还要出门。景其殊道:“你还要去什么地方?”珩容道:“出去打探一下消息,鲛珠失去联系,感应不到,只能用笨办法来找了。”仆从淡淡说着要帮自己去找鲛珠,景其殊愣了一下,仆从也太靠谱了,比他这个鲛人本鲛靠谱不知道多少倍。他想了想道:“你带上我吧。”珩容道:“仙尊行动不便,还是留在客栈吧,我打听到消息后,会回来禀报仙尊的。”话说完,景其殊没回应,珩容回头看了他一眼,却见鲛人穿着鲛绡制成的白衣,端端正正坐在凳子上,鱼尾无精打采地垂在地上,人正直勾勾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是被独自丢下的阿猫阿狗。景其殊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他就是不想离开珩容,一想到珩容要把他扔在这个房间里,他就觉得无端委屈。委屈着,眼眶就红了,眼泪不打招呼地涌了出来。景其殊一面觉得自己超级丢人,一面破罐子破摔地要求珩容:“带上我,我可以进芥子幻境。”珩容:“……”他只是出门一趟,小鲛人怎么一脸自己要抛弃他的表情。景其殊还是进了夜明珠。幻境内刻有水镜之法,倾注灵力,能看到外面,只是画面有限,水镜只能悬浮在水面上,景其殊泡在水里,感觉像是在看一台视角固定的电视。珩容把夜明珠项链戴在了脖子上,景其殊的视角便被固定在珩容怀里。他浮在水里哼哼唧唧,这是什么奇怪的——项链水母视角吗?珩容这会儿还没出门,在收拾景其殊昨夜折腾乱的房子,水镜里画面变动频繁,时不时能看到珩容的手出镜。他的手可真好看啊,骨形优美,动作流畅,随便做点什么,都透着漫不经心的游刃有余。跟珩容这个人感觉很像。笑眯眯站在旁边,脸上看着是笑,笑却不及心。景其殊时常觉得他很遥远,比自己这个鸠占鹊巢的还像个局外人。有点无聊,景其殊就在水里打了个滚,长长的鱼尾撩起水花儿,他忽然对自己的尾巴产生了兴趣,想伸手去摸自己的尾巴尖。可他鲛人形态时,尾巴比腿长太多,再怎么伸手也够不着尾巴,整条鱼在水里转起圈来,转了半天,水镜上的珩容忽然起身,走向了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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