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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怀瑾一顿,又问:“你知道幽冥道在长临发了多少枚灵丹吗?”景其殊愣住,这怎么能知道,那灵丹小小一枚,可以满足人的心愿,又不需要支付代价。但凡是有途径获取,谁不想服上一枚呢。宣怀瑾道:“他们做这些不是一天两天了,必定有许多人已经服下了灵丹,这件事情确实很棘手。”他皱眉深思,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景其殊却又忍不住想到那只死去万年的凤凰,幽冥道做的事情其实显而易见,珩容却坚持他们不是在复活凤凰,也只是被私情牵扯,不愿承认罢了。景其殊正想着,门口传来脚步声。是珩容回来了,他下意识起身,想去给珩容开门,却听床上宣怀瑾轻咳一声,宣怀瑾瞪他一眼——家里白菜被拱了就被拱了吧,这么上赶着是怎么回事?景其殊只好顿住脚步,片刻后,房门被推开,珩容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问:“刚才是你们在长临上空大打出手?”景其殊以为他也是来兴师问罪的,虽然心虚,却也理直气壮,道:“是我,怎么了?”却没想到,珩容道:“受伤了吗?”作者有话要说:真正的娘家人!二更送上,再更就是明天晚上十一点了qwq,明天之后会恢复正常的零点更新,大家莫急。(三合一)他一问,景其殊瞬间泄气,闷声道:“我怎么可能会受伤。”宣怀瑾在旁边凉飕飕道:“受伤的人是我。”珩容看他一眼,笑道:“给你们闯祸了。”宣怀瑾瞬间不自在起来,明明是他们自己家的闯祸精,什么叫”给你们闯祸了“。他挑眉,对景其殊道:“其殊,你过来。”珩容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景其殊。景其殊压根没闹懂发生了什么,只下意识觉得房间内氛围不对,他左右看看,站在中间没动,道:“要不,咱们再聊一下邪凤复活一事?”他只是想转移话题,没考虑这个话题本身也不太好。宣怀瑾挑眉看向珩容,颇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是你同其殊说,邪凤不可能会被复活?”珩容一顿:“凤凰的魂魄早已消散,不管他们做什么,都是不可能会被复活的。”宣怀瑾却道:“幽冥道成立不过千年,他们可不知道这事儿,不管凤凰到底会不会被复活,都改变不了他们在做的事情,也许不会被复活,但他们确实在复活凤凰。”珩容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说得有理。”景其殊没想到珩容这么快就妥协了,这还得怪他嘴皮子不利索,说不过珩容。宣怀瑾又道:“那我们姑且就先断定幽冥道在复活凤凰,他们用药丸剥夺凡人的生气和魂魄,又在四处搜寻凤凰骨……若这只邪凤真的被复活了,也是满身罪孽戾气,能被幽冥道所用吗?”珩容却道:“不管他们是不是在复活凤凰,凤凰都不可能被复活,你们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这是珩容惯会与景其殊说话的口气,可宣怀瑾不是景其殊,听到珩容这么说,就笑了:“这话说得没道理,这世上没有确定的事情,事情发生之前,任何可能都是存在的。”珩容蹙眉,似乎对宣怀瑾的说法很不满。两人眼看就要吵起来,景其殊却有点听不下去,他忽然道:“你们聊,我出去透口气。”不等双方出言阻拦,他便走向门外,珩容伸手意图阻拦,宣怀瑾却道:“让他走吧,留在这里也是不自在。”珩容顿住,转身看向宣怀瑾,他知道宣怀瑾有话要说。宣怀瑾坐在床上,仰头看着珩容,道:“我已经发现了,你似乎不太愿意接受凤凰被复活的事情,在这件事情上,你为何如此执拗?”“执拗?”珩容一愣,片刻后,失笑:“已经到了执拗的地步了吗?”宣怀瑾不喜珩容的态度,总觉得他们家闯祸精在珩容这里受委屈了,就算知道他们万年前就认识了,他还是忍不住道:“其殊很介怀这件事,我们大概能猜到你万年前与凤凰相识,可过去的事情终究是已经过去了,再怎么介怀,也没法回到当初了,与其耿耿于怀,不如看看眼前的人吧。”他语气淡淡,对珩容来说,却犹如惊雷入耳,他霎时便被宣怀瑾说愣了。旁人都是这样看待他们的?他皱眉思索半晌,难怪自己最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是他疏忽了。珩容道:“这件事容后再谈,我有点急事,先走一步。”说完,他急匆匆走了。宣怀瑾坐在床上没动,瞧着他的背影,皱起了眉头。转头,看到林长简无动于衷地坐在旁边,他们家没有一个省心的,一个闯祸精,一个锯嘴葫芦,宣怀瑾懒洋洋往床上一靠,道:“长简,幽冥道意图复活凤凰一事,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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