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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其殊与珩容回了房间,这房间里仍旧只有一张床,景其殊躺在床外侧,拍了拍里面的位置,道:“你睡里面。”凡人家里,夫妻睡觉,只有妻子才睡在里面。他的小心思很快被珩容识破,珩容似笑非笑地站在床边,道:“仙尊半夜睡觉不老实,还是仙尊在里面吧,我怕你半路掉下来。”景其殊小声嘟哝:“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小气鬼……”这种行为就好像男生互相让对方叫自己爸爸一样,充斥着雄性之间幼稚的胜负欲,景其殊是不太成熟,也不高冷,但他没想到,珩容竟然也会在这方面斤斤计较。他老老实实往里挪,给珩容腾出地方。珩容在景其殊身边躺下。每次他一躺下,景其殊就会觉得床铺拥挤起来,他强迫自己闭眼,睡觉。景其殊不胡思乱想时,睡觉效率还是挺高的,躺下没多会儿,呼吸就变得绵长起来。他睡着了。黑暗中,珩容却毫无睡意地睁着眼,直勾勾看着床帐顶。与上次同塌而眠相比,两人关系更加亲近,景其殊也消去了对他的戒心,说睡,就真的睡了。上次两人还躺着互相装睡呢。想到那时的情形,珩容忍不住勾唇一笑,可还未等他笑完,旁边的景其殊便挪动了一下身体,紧接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抵在了他的肩膀上。珩容瞬间便僵硬了,这颗毛茸茸的脑袋上还带着陌生的温度,太暖了,也太软了。一个人睡着了以后,怎么会这么软呢?景其殊越睡,越靠近珩容,他额头抵在珩容的肩膀上,整个人都倾斜过来。珩容也越发想不明白,白天景其殊清醒时,身形明明像竹子一样挺拔修长,出脚踹人时也干脆利索,可睡着了……怎么会这么软呢。他半边身体都被景其殊枕麻了,整个人如坠梦中。夜深了,他却越发能感觉到自己猛烈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吵得他睡不着。外头不知何时刮起风来,呜咽的风遮过了他的心跳,紧接着,雨落了下来,敞开的窗户透进丝丝带着湿意的凉风,紧接着,一道闷雷声响起。巨大的声音震得大地颤动,旁边的景其殊身体猛颤,一把抓住珩容的手臂。黑暗中,景其殊睁开眼,呼吸急促,声音慌乱:“怎么了?什么东西爆炸了?”前世机甲撞上虫洞的爆炸太刻骨铭心,以至于景其殊对这种声音都有应激障碍了,他抱住珩容的手臂后,才后知后觉清醒过来——他早就死在了那场爆炸里,转世都转了一万年了。景其殊松了一口气,放开珩容,支起半个身子:“外面什么炸了?”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睡意和一丝惊慌。珩容索性坐起身来,扶住景其殊还在微颤的身体,低声道:“没事,是雷。”“真的?”景其殊将信将疑,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听着外面的雨声。珩容没感觉到任何灵气和魔气的波动,确实是雷。景其殊道:“这个季节怎么会打雷?”珩容低声道:“吴中地处偏南,跟五十州不太一样。”他们先前去的长临,在五十州更北的地方。两人说着话,外头又打了一声不大不小的雷,景其殊这回听明白了,确实是雷。他松了一口气,又重新躺回去。珩容还坐在他身边,仙尊目力很好,能看到珩容只穿着亵衣,乌黑的长发散开,跟平时的他不太一样。这样的珩容太陌生,完全没有防备的样子,景其殊侧身,拍了拍身边的枕头,道:“躺,我们聊会儿天。”珩容在景其殊身边躺下,景其殊百无聊赖地用指尖撩起一缕他的头发,轻声问道:“沉睡是什么感觉的?像平时睡觉一样吗?会做梦吗?”珩容顿了一下,道:“像平时睡觉一样,不会做梦。”就,眼睛一闭,一睁,一万年就过去了。景其殊却道:“太神奇了,那你醒来之后,现在会睡不着吗?”珩容今夜确实睡不着,可跟他沉睡了万年没关系。他摇头:“不会。”景其殊还残存不少困意,打了个哈欠,却不想再睡,外面的雷声吵到他心里发慌,刚才从睡梦中被惊醒那一瞬,他真以为自己回到了虫洞爆炸的时候。有点吓人,还是别睡了。景其殊刚才躺下的时候没看自己在什么地方,他原本就在睡梦中凑近了珩容,珩容还躺在刚才的位置,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进不少。景其殊一开始没意识到,等他意识到,两人都聊了好一会儿了,他这是再想离开,就太刻意了。他索性说服自己忽略这个,继续缠着珩容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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