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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洞府,是留给鲛鲛的,里面空间很大,养了很多花花草草,就算鲛鲛一辈子不离开,也不会闷。可大概是因为一辈子太长,鲛鲛还是从里面出来了,倒是没有如他所想那般到处被人欺负,反而无师自通了修炼,结识了好友,还成立了天道盟。统领天下仙道。这已经与他认识的鲛鲛完全不同了。不会黏着他,不会动不动就掉眼泪,会在他面前端架子,也与他有了分歧。他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叫景其殊。珩容轻笑着眨了眨眼,对景其殊道:“仙尊,不走吗?”景其殊很想说,别叫他仙尊。可张了口,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想说的话又堵在心里,他低下头,轻轻应了一声,就走到珩容身边去。现在还不算太晚,路上还有些没收摊的小贩,两人谁也没提快点回去,就这么像两个凡人一样并肩走着,雪落了满身。走到一半,珩容忽然快步离开,景其殊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他捧着一把伞回来。珩容将伞撑开,罩在景其殊头顶上,纷纷扬扬的雪花被挡住了,珩容都:“仙尊,走吧。”景其殊:“……”他看了一眼珩容握着伞柄的手,骨节分明的五指与竹节制成的伞柄相得益彰。景其殊的指尖动了两下,没搞清楚自己心里在想什么,蠢蠢欲动的指尖又归于平寂。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到了客栈,天已经黑了,隔壁的流莺似锦点上了灯笼,灯火通明中,细碎的雪花飘扬而下,路人经过,都要哈出一口白雾。进了客栈门,珩容就收了伞,两人衣摆都粘上泥点,珩容道:“仙尊,上楼去换衣服吧。”算着时辰,景其殊服下的丹药药效要到期了,他的鱼尾又要露出来了。让两人没想到的是,他们到了房间门口,却见莺歌早已站在门外等着。见两人过来,她冲二人一福身:“两位仙长,我已经想好,我决定听你们的劝告,取消与钱夫人的交易。”这结果也不出乎两人预料,景其殊没说话,珩容道:“取消交易要你和钱夫人配合,明日随我们去钱府。”“好。”莺歌点头。珩容道:“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莺歌乖顺点头,临走前,又特意冲景其殊福身:“之前的事情,多谢仙长。”送走莺歌,景其殊很不自在:“她谢我干什么,我又没帮上忙。”珩容却笑着摇头,将房门推开。景其殊进了门,他自从来了这个地方,就一直维持着鲛人的姿态,白天匆匆出门,眼下还是头一遭,从这种角度打量这个房间。之前熟悉的房间一下陌生起来,景其殊站在房间中央不知所措,珩容笑着看他一眼,没让他坐下,自己从芥子袋中取出纸笔,开始写信。景其殊问:“你写什么?”珩容道:“明日若是顺利,我们应该能带着莺歌和钱夫人回天道盟去,提前跟盟主打声招呼。”“哦,对。”景其殊才想起这茬。姽婳之术,他和珩容都不会解,这事儿得交给宣怀瑾,应该提前跟宣怀瑾说一声。景其殊粗放惯了,根本没想起这茬,看到珩容脸上露出“果不其然”的无奈表情,他心虚地搓了搓鼻尖儿。而这时,房门被敲响。珩容道:“进来。”客栈小二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拖把。看到景其殊,小二一愣,又退回去看了看门口,这没走错门啊,怎么忽然多了一个人。珩容是一个人来开的房,他正在写信,头也不抬道:“他是我朋友,暂住一夜,明日就走。”“好嘞。”小二很快反应过来,拎着拖把进了门,冲景其殊笑道:“这位客官,您往旁边让让,小的要拖地。”景其殊只好后退几步,小二动作利索,很快拖到了景其殊脚边,景其殊只好再退,身体不小心撞到了珩容身上,珩容的墨洒了,抬头无奈地看他。景其殊手足无措,眼神可怜地看看正埋头拖地的小二,再看看珩容,那意思很明白,是拖把先动的手。珩容只好起身,拉着景其殊绕过桌子,来到床边,将他摁在床上:“坐在这儿。”景其殊老老实实坐在床上,珩容又回去写信。过了一会儿,景其殊忽然感觉双腿发热,他心道不好,灵丹的药效要过了。小二拖得起劲儿,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景其殊捏着自己的衣角,扭捏了一会儿,咬牙唤道:“珩容……”他声音很小,哼哼唧唧的像是在撒娇,刚才还埋头拖地的小二一点都不懂事儿的抬起头,看向景其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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