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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容:“……”被那双浅灰色的眸子注视,珩容也很难受。小鲛人明显一直在隐藏自己的身份,他失了忆,把自己当成外人,自己却撞破了他的身份。怎样才能保全小鲛人的面子?现在告诉他,自己是养他长大的那个魔君,还来得及吗?珩容想了想小河不远处横了一地的黑袍人,觉得不行,小鲛人一定会恼羞成怒,自己沉睡这万年后醒来,小鲛人明显比以前暴力多了。珩容只能假装若无其事地别开头:“没、没看什么。”景其殊:“……”仆从,你还能装得更假一点吗?不过,他现在确认了另外一件事情,景其殊自暴自弃道:“你躲什么,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这仆从现在表现得这么淡然,当初自己在浴桶里睡着,果然是他把自己抱到床上去的吧?他肯定早已见过他的鱼尾了,却假装不知道。珩容僵住。景其殊觉得自己在水里很狼狈,很没气势,索性对珩容道:“扶本座上岸。”他的鱼尾不好使劲儿。珩容只好上前,把景其殊从水里扶上来,景其殊坐在岸边的石头上,破碎的长衫遮住鱼尾半截,看着珩容的眼神还是不住往他尾巴上瞥,浅蓝色的尾巴烦躁地晃动两下,拍起一小撮水花儿。景其殊甩着尾巴,凶狠道:“再看剜了你的眼。”珩容无奈一笑:“仙尊,不是我想看,实在是……”这条鱼尾存在感太强,让人不得不看啊!景其殊低着头,耳根处有一抹红,一直蔓延到脸颊上,他的衣服和头发都湿了,湿漉漉的黑发与白衣交杂在一起,对比鲜明。他低着头不看珩容,冷声道:“如你所见,本座是鲛人族,幽冥道的人偷走了本座的鲛珠,令本座不得不现出鱼尾。”这会儿他也想明白了,鲛珠突然失去联系,肯定是因为幽冥道的人找到了鲛珠,并用一种特殊方法将鲛珠抓起来了,没了鲛珠的鲛人无法化形,他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珩容的眸色却深了几分:“又是幽冥道。”“嗯。”景其殊再抬头,神色已经冷静不少:“现在要紧之事,是帮本座找回鲛珠,他们费这么大功夫,搭上数十手下的性命也要抢走鲛珠,鲛珠对他们来说肯定有大用。”这确实是一件大事,但景其殊对自己的鲛珠并不了解。珩容知道他从出生便与其他鲛人不同,记忆混乱,无法化形,对自己的母族缺乏常识,便斟酌着用词,想提醒一下景其殊:“我对鲛人族有些了解,仙尊,你能感觉到自己的鲛珠在什么地方吗?”景其殊摇头:“他们把鲛珠困起来了。”他微微一顿,语气有些咬牙切齿:“一定是他们用了什么邪法,强行将我的鲛珠唤出体外,又派人拖住我,才将鲛珠抓走的。”珩容恍然,他终于明白刚才在山谷中,景其殊为何独自离开了。肯定是鲛珠跑了,他去追了。鲛珠自行离体这事儿……还得赖他。当年景其殊年纪还小,他一直不能化形,心里很急,就恳求珩容帮忙,珩容当时也是嘴贱,多余问一句他喜欢什么性格的鲛珠——旁的鲛人都能自行炼化出鲛珠,鲛珠也没有灵识,更别提什么性格。可珩容身为真龙,原本就有能力点化一切海族,鲛人族当然也在其中,他问景其殊,当年还天真的景其殊还真回答了,说他一个人留在洞府里时很闷,池子里的锦鲤们也不会跟他说话,把鲛珠的性格做得活泼些吧,可以给他解闷。谁知,这一活泼……就活泼过了头。现在遭的罪,都是当初脑子里进的水啊。这事儿谁也不怪,只能怪他当初嘴贱。好在景其殊现在失忆,把当年的事情忘了,珩容心虚地笑笑,道:“那仙尊,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景其殊瞥他一眼:“他们抓到鲛珠应该就走了,我们不能留在这里……”宣怀瑾他们还在附近,处理完山谷里那些黑袍人后,肯定会到处找他。被一个珩容看到就已经很社死了!但珩容只是一个仆从,他说什么珩容也不能反驳,被看到就看到了,宣怀瑾却不一样,他是原身的好友,若是被他看到自己的鱼尾……景其殊不敢想下去了。他朝着珩容伸出一条胳膊,示意他来抱自己:“先离开这个地方,我要找个安静的地方仔细感应鲛珠的下落。”被水浸湿的鲛人仙尊艳色无边,削瘦的身形裹在湿漉漉的白衣下,看着也没有多少重量。珩容却顿住了,他倒也不是不想抱着景其殊,只是——珩容委婉道:“仙尊,我记得鲛人原型时,是可以改变自己身体大小的,不如……您变小些,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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