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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夫人已经被这消息惊得说不出话来,她还没回过神来,只是使劲摇头,张嘴,发不出声音,泪却先落了下来。泪水流过她脸上的皱纹,不管她长得好看不好看,都不过是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钱夫人仰头,微微闭眸:“不行……我……我要换,就算是两年……两年我也……”“两年你也甘愿?”景其殊上前一步,道:“两年后,对着镜子里自己溃烂的面容,你还能坦然说出这句话吗?”“我……”钱夫人僵住了,她泪越流越多,拼命摇头,再发不出声音。景其殊不懂,她看上去并不快乐,为什么非要做这一桩稳赔的交易?钱夫人却终于下定决心,双眼一闭,狠心道:“仙长,您跟我一路,就是为了跟我讲这件事情吧,您是个好人,但我……你走吧,这桩交易,是我们两人自愿的!就算知道结果,我们也心甘情愿。”说完这句,她转身进了旁边的屋子,将景其殊关在了门外。这结果大大出乎景其殊预料,他站在门口很久,也没回过神来。忽然间,瞥见一抹衣角出现在角落,景其殊转头看去,却见珩容站在那儿,正静静看着他。珩容脸上没什么笑意,被他淡然目光注视着,景其殊更加难受。总觉得珩容是来看自己热闹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赌气,一句话没说,就转身朝着钱府外走。钱夫人确实是拒绝了他,但还有莺歌呢,这一桩注定双输的交易,难道莺歌也愿意继续吗?……景其殊直接去了莺歌的房间,他穿墙而入,没有惊动任何人。莺歌推门进屋,就看到景其殊站在房间中,她很意外,却也不十分意外。景其殊道:“你似乎已经猜到会有人来找你。”莺歌点点头,轻轻将房门关上,柔声道:“昨日,有一位黑衣公子来听我弹琴,他说要赎我出去,问我愿不愿意,我知道他是来试探我的,刚才妈妈也告诉我,有两位公子在房间等我,我回来,他们却不在。”算着时间,那两位公子在房中等她的时候,正好是她带钱夫人回房的时候,她们的谈话,很有可能已经被听到了。听完莺歌的话,景其殊却长叹一声:“你们都是聪明人,一个比一个聪明,为何却非要做这种亏本的交易。”莺歌却道:“如何算是亏本?如何又算是不亏本?钱夫人想要如花美貌,我想要钱,我们拿自己不需要东西去换自己想要的,这怎么能算是亏本呢?”景其殊将姽婳唾液的事情说了,莺歌一愣,却没有露出惶恐的表情,反而缓缓道:“你也是说死后魂魄被妖怪吞食了,对我来说,死的那一刻,我的一生就已经结束,死后的事情,跟现在的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景其殊皱眉:“可你们交换的时间只有两年,两年后,你们两个人的脸都会溃烂。”莺歌笑了:“那也是钱夫人亏了,毕竟,我的容貌已经换出去了,钱可不会消失。”莺歌说得竟然很有道理,景其殊一时无言以对。莺歌又笑道:“公子是个好人,不看轻我烟花女子的身份,告诉我这件事情,这份好意莺歌心领了。”景其殊心说,我又不是来领好人卡的,你们光给我发好人卡有什么用?正如珩容所说,她们两人谁也不肯更改交易,自己瞎忙赚吆喝,实在无聊。也许他不应该同珩容较劲赌气,珩容才是对的。景其殊郁闷极了,正要与莺歌告别,门口却传来敲门声,莺歌一下警惕起来:“谁?”门外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莺歌姑娘,是我。”是珩容。景其殊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站姿,莺歌走到门口去开门,不多时,珩容进来,他先看了景其殊一眼,景其殊别过头去。鲛鲛果然在生气。珩容一笑,这才转头对莺歌道:“我想带莺歌姑娘去见一个人,见过这个人之后,说不定你会改变主意。”莺歌很犹豫,看看珩容,又回头看看景其殊,最终,点头答应了。出门时,莺歌走在前头,景其殊跟在莺歌后头。走到门口,珩容跟了上来,他似乎是故意等景其殊的,景其殊原本打算无视他,看他凑过来,没忍住:“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不对,皱了一下眉,不等珩容回答,就快走两步,跟珩容错开了。珩容失笑,快步跟了上去。珩容准备得很妥当,提前跟楼里的妈妈打了招呼,要莺歌出条子,妈妈贴心地备好了马车。上了车,莺歌问道:“我们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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