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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清越嘹亮,显然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景其殊一听便知道:“是之前在长临与我打斗那人!”他想必是跟这个叫丹的一同来的,先前隐而不发,这会儿出声,是想给丹解围。珩容早已察觉旁边有人,他一直没有出手,就是为了防备此人。景其殊一出生,他便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而去。珩容走了,宣怀瑾与林长简却仍旧留在原处,再加上一个基本帮不上忙的林长峰,丹的处境越发困难,她已经发现,这个景其殊招式看上去并不凌厉,灵气却很深厚,延绵不绝,像是永远不会疲惫一样。她的火焰燃烧消耗大量能量,杀伤力强,却也极易疲惫——更何况,从与景其殊交手到现在,她竟然未碰到他一根头发!那人一身白衣持剑在夜幕中来回翻转,身姿翩若惊鸿,游刃有余,根本不是她能对付的!远处的树林中也传来打斗的声音,丹知道,先生不是那人的对手,她一咬牙,道:“是你逼我的。”景其殊就是想看看这少女跟凤凰到底是什么关系,故意与她缠斗,听到她这么说,一笑,道:“你还有什么底牌,尽管使出来吧。”丹猛然后撤,她手伸进自己的衣襟,不知取出什么往天上一丢,下一刻,漫天火网铺展开来,将景其殊严严实实罩在其中!景其殊却并不畏惧,他挥剑向上,剑气将火网劈开一道裂痕,丹引以为傲的底牌就被他这样轻易破解,少女的脸上露出一丝惨白。可谁也没注意到,从火网上降落的细碎火星飘到了景其殊身边,他手腕一垂,正好从那抹火星上擦过——这只是一抹微弱的凤凰真火,刚才林长简被真火包裹的长鞭挞中都没事儿,只是多了一道不好痊愈的伤口,景其殊修为比林长简更为深厚,被这一小撮火星一沾,也不应该有什么事儿。可就是下一刻,他身体忽然僵硬,整个人失去意识,从半空中掉落。这一幕吓坏了宣怀瑾与林长简,两人连忙去接,而丹也被这一幕给吓到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景其殊忽然昏迷,对她来说是天降的喜事,趁着宣怀瑾与林长简的注意力都在景其殊身上,她慌忙开溜。“醒醒。”“醒醒,别睡了。”有人在叫景其殊,景其殊睁开眼,朦朦胧胧看到自己身边坐了个黑衣人,挺拔的身形很熟悉,他以为是珩容,张口想喊对方的名字,说出来,却是另外一个名声的名字:“谛星。”什么?他在说什么?景其殊还没想明白呢,身体就不经允许地自己动了起来,他似乎揉了揉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往前爬了一点,趴进了那黑衣人的怀里。黑衣人摸着他的头发,低声道:“都跟你说过了,不要去了,怎么就是不听呢。”景其殊感觉“自己”很委屈,低声道:“可是不去,就会有更多的人遭罪,人间的戾气会滋养它,是我们疏忽了,才让它成长到如此地步,谛星,我很害怕,如果有一天,我们控制不住它了,会怎么办?”景其殊感觉“自己”扬起了头:“这个世界,会毁在我们手里吗?”谛星不说话了,显然对这件事,他也是迷茫的。景其殊感觉到“自己”将双手放到了眼前,那双手修长白皙,却很陌生。“他”盯着那双手道:“也许有一天我会控制不住自己,谛星,到那时候,你一定要杀了我,就把我埋在鹿鸣山下吧,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凤凰!”一直沉默的谛星终于爆发,他将怀里的人推开,怒道:“你为什么总是跟我提这种要求?我不会杀你!就算你失控把人间毁灭,我也不会杀你!我们降生的时候还没有人族,我为什么要为了一群蝼蚁杀了你,我疯了吗?”四周忽然安静下来,凤凰没说话,只是执拗地看着谛星,谛星也跟他置气,两人对视许久,还是谛星先松了口,他叹息道:“你对什么人都是那么宽容,怎么唯独对我这么残忍。”这话题无法进行下去,他只好换了一个,道:“我在昆仑山巅捡到一枚龙蛋,已经沉寂几年前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孵出来,我不会孵蛋,把它交给你好吗?如果能孵出小龙,也许它就是这人世间最后一条诞生的龙了。”谛星说着说着,忽然自嘲地笑了:“也许你可以叫它杀了你?”凤凰不说话了,许久后,才道:“对不起。”谛星却走到凤凰面前,轻轻碰其他的脸,景其殊的视角变换,终于看清了谛星的面容,谛星生得俊美,五官深邃,可身上总带着一股熟悉的感觉,景其殊怎么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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