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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怀瑾停下脚步,认看着珩容:“事到如今,这位……道友,你也应当介绍一下自己的来历了吧?”珩容意外:“我不是仙尊的仆从吗?”宣怀瑾蹙眉:“你与其殊早就认识吧?我与他聊过,他说自己只记得前生,不记得今世,我与他初识时,他应当刚刚入世,人世间的风俗人情,什么也不懂,这样单纯的人,以前一定有人小心呵护着他长大。”“我一直猜测他到底在什么地方长大,但他过去的记忆浑浑噩噩,根本想不起来……他还很好面子,明明不是那样的性格,却偏要伪装成那样。”宣怀瑾说着,忍不住一笑:“他却不知道自己演技很差,骗得过外头那些人,哪里骗得过我与长简这种与他交心的兄弟,不过他都傻成那样了,也就由他去了。”宣怀瑾这番话让珩容很意外,他知道鲛鲛的过去和来历,可对方一样了解景其殊,他自认自己是鲛鲛的家人,可对于如今的景其殊来说,“家人”这个身份,宣怀瑾与林长简可能更合适一些。他反倒变成一个外人了。珩容有些不自在。宣怀瑾脸上笑意却很快敛去,他认下来,甚至有些严肃:“那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什么来天道盟的吗?”宣怀瑾问话时,周身灵气躁动,仿佛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珩容不曾想会有人站在他面前为小鲛人讨还公道,这奇怪的感觉让他轻笑了起来。黑衣仆从终于撕碎他温和的外表,眼神逐渐漠然,他淡淡扫过宣怀瑾袖子底下紧绷的手,唇角依旧带着笑意:“来找鲛鲛,怎么了?”宣怀瑾谨慎地后退一步:“你果然认识他,既然认识,一开始为什么不说?”珩容冷笑一声:“为什么不说……也得跟你交代吗?”此人刚才的言行已经让他很不爽了,现在还要在他面前出手吗?不知何时,林长简也在墙头现身,他持着那柄黑色的剑,眼神戒备地看着珩容,他们似乎将珩容当成意图不轨的敌人,哪怕知道双方实力悬殊,也仍要为景其殊出手一搏。双方气氛紧绷,一触即发。就在这时,里头房门却“吱呀”一声推开,景其殊露出头来,他已经哭完了,情绪激动过头,也伪装不出高冷仙尊的模样,像是初春融化的新雪,微微的冷里,还带着点委屈。他尾音还有些发哑,瞧着院子里对峙的两拨人,不解道:“你们干什么呢?”珩容瞬间就将周身力收了,宣怀瑾看他一眼,迟疑着挪开目光,对景其殊道:“没事,跟你的仆从聊两句。”景其殊虽然为珩容哭了一场,却觉得这不是珩容的锅,是他鸠占鹊巢,便道:“你别欺负他。”宣怀瑾心里苦笑,心道,祖宗,这是谁欺负谁呢?但看景其殊的模样,他也放下心来,这个叫珩容的人虽然来历不明,但与珩容大关系应当是极好的,珩容不会伤害他。他只不过是担心景其殊的安危罢了,自家好友傻不愣登的,万一被人骗了怎么办。宣怀瑾笑了:“谁欺负他了,拉偏仗也不能太明显。”景其殊的腿又快到期了,他狐疑看宣怀瑾一眼,又看珩容一眼,珩容十分配合,冲他好脾气的笑笑:“我们只是在聊天。”景其殊信了:“行吧,好好说话,别打架,打架也走远一点打,别吵我。”林长简也将剑收了。景其殊又警告地各自瞪他们两眼,这才关门进去。宣怀瑾顿时有种儿大不由娘的挫败感,他叹息一声,道:“这位前辈,其殊这么傻,跟他在一块的我们也不太聪明,您就别吊着我们了,按照您的实力,平了天道盟也是一夕间的事儿,何苦跟我们开这玩笑呢。”被他这么一说,珩容反倒不好意思了,他便道:“这些年,难为你们了。”宣怀瑾忍不住哼了一声,这是什么口吻,好像其殊是他家的……也许以前是,但那又有什么用!宣怀瑾冲墙上的林长简招手,林长简一跃来到了宣怀瑾身旁。宣怀瑾懒洋洋往他身上一靠,抱臂看着珩容,道:“我一直想问,其殊是怎么回事?以前受过伤老忘事儿?还是你们当年……”发生过什么?珩容蹙眉,道:“他这病是从娘胎带来的,我遇见他时,他就记不住事儿,他族……嗯……”珩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景其殊是鲛人这事儿说出来,只换了个委婉的说法:“跟我在一起那会儿,情况还要更严重些,不光记不住事儿,人也有点……犯傻。”还练不出鲛珠,上不了岸。珩容曾仔细为他检查过身体,景其殊的身体没有问题,经脉正常,只是魂魄上带着些裂痕,他不知道这伤是从那儿来的,但魂魄上的伤,只能慢慢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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