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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容帮他梳头穿衣,两人收拾妥当后,一同出门去。院里,林野已经到了,正在与宣怀瑾说话。他脸上表情原本是很嚣张的,看到景其殊的瞬间,露出一丝怯色,语气中的嚣张稍微收敛了一点。景其殊对这个成果很满意,熊孩子嘛,不听话打一顿就听话了,打一顿不听话的话,还可以打两顿。见景其殊出来,宣怀瑾转头无奈道:“你终于醒了,人家林家赶人了,既然这么不欢迎我们,我们就走吧。”景其殊全无所谓,环视一周,没看到林长简,便问道:“长简呢?”宣怀瑾道:“一早就下山了。”看来林长简比林家不待见他们更不待见林家。旁边的林野道:“我爹说了,寻龙剑是林家祖传的宝剑,与天道盟无关,我们自己的家事,自己会处理好的。”面对这少年大言不惭的发言,宣怀瑾脸上难得露出冷意:“但愿如此吧。”林家不留人,他们也没必要在这里死缠烂打,当下便下山去了,到了山脚下,看到了在路边等着的林长简。他仍旧一身黑衣,面上笼霜覆雪,冷得不行。见景其殊宣怀瑾几人下山,话也不说一句,便朝着平江城的方向走去。他们进了城,却没马上离开,而是找了家客栈落脚。用宣怀瑾的话说,林家虽然不待见他们,但他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以防生变,还在是在平江多留一天。景其殊对此并无异议,于他而言,权当出门游玩了。安顿好后,宣怀瑾和林长简就不见了,这两人鬼鬼祟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景其殊闲来无事,就拉着珩容外出逛街,他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充满好奇,珩容也是刚睡醒不久,对什么都陌生。两人一同,慢慢熟悉这世界。可让景其殊愤愤不平的是,明明两人都对这世界不熟悉,可珩容知道就是比他多,什么小玩意儿的来历都信手拈来,搞不好他还亲眼见过诞生过程。这就是万年老龙的长处吗?一天逛下来,景其殊又高兴又不高兴,晚上便回客栈了,客栈小二说平江城夜里有灯会,他们也没去。难得没事,珩容帮景其殊打了水,景其殊泡进水里,把许久不见的球球放了出来,这傻孩子落水后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揉揉眼睛就黏在了景其殊身上。小孩子一团软绵绵的,景其殊抱着他,好像珍宝失而复得,珩容就站在旁边,不过这次球球没黏着他。景其殊眯起眼睛,不无得意道:“珩容,你失宠了。”从来没争过宠的珩容一笑:“那是因为你的灵气恢复了。”球球先前黏他,只不过因为与景其殊长期分开,得不到灵气滋养,下意识想靠近珩容,吸取他的真力,现在鲛珠在景其殊体内温养许久,不缺这点灵气,自然不会黏着珩容了。不过球球对珩容的好感还是很明显的,景其殊甩着尾巴在木桶里扑腾,脱下来的鞋子就放在桶旁,珩容怕他高兴起来忘了,把鞋子弄湿,就走到木桶旁弯腰将鞋子捡起来。结果直起身子的时候,球球拽住了他垂落下来的头发,珩容起身不稳,一把扶在了木桶边缘,整个人倾身到景其殊身前,景其殊被吓了一跳,往木桶里一躲,这桶本来就放不开他的鱼尾巴,人被这么一吓,鱼尾却越发亢奋起来,不经主人同意翘出了木盆,尾鳍绽开成一朵花。尾巴尖扫到了珩容的后背,勾着他的发丝,往后一拉——珩容被迫仰起头,露出凸显的喉结。景其殊眼看着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整条鱼更怂,又往水里躲了躲,尾巴却控制不住欢快地晃动,珩容看他一眼,站直身子转头摁在他不安分的鱼尾上,景其殊低声哼哼了一句。珩容道:“什么?”景其殊:“……”他又往水里藏了藏:“不,没什么。”鱼尾被碰触的感觉很奇妙,像是细小的电流从鱼尾上掠过,只取心脏,心跳跟着加快,景其殊贪恋这种感觉,甚至苛求更多。他八成是有点问题了。这不能说,说出来,仙尊的面子和里子都没了。虽然他的面子早没了。这夜景其殊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又躺回木桶里,清澈的水没过他的身体,鱼尾在昏黄暧昧的光线中散发着微光。他梦到自己被珩容从木桶里抱了出来,抱到床上。梦到珩容用质地粗糙的毛巾,将他整条尾巴,从上到下,完完整整地擦了个遍——梦里的他双眼发红,低低地喘息着,仿佛被擦的不是尾巴,而是……“砰——”巨大的声响再次将景其殊从梦中吓醒,这次比上次更像了,景其殊猛然一颤,从床上坐起来,紧接着,身旁的人也跟着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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