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冷静至极的询问仿佛一个按钮,开启了安德列心底的那抹愤怒。
原本就被压制住的怒意顷刻间便爆发出来。
他怒极反笑的哼了一声:“是啊。”
说着他忽然低头,恶狠狠的在她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然后沿着她的唇齿将舌头探入,胡搅蛮缠一番,攻占她的整个口腔。
过了很久久到殷乐都觉得自己要成为第一个因为接吻而缺氧致死的人时,安德列才放开了她。
他眯着眼睛看着身下气喘吁吁的人,声音没什么起伏的道:“既然你觉得我这是在强迫,那我们就再成结一次。反正我们名义上的还是夫妻关系不是麽?”手下的身体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安德列一挑唇,手指充满威胁意味的在她颈后腺体的位置婆娑:“不信?我依然可以再标记你一次。”
殷乐心中的怒意未消。她还有问题没有向他求证。也不想那些问题横陈在他们两人之间造成他们的隔阂。
但是现在这样不明不白的,又算什么?
她用力将他的头推开,艰难道:“等等,我有问题要问你。”见男人似乎并没有停手的打算,殷乐赶紧将未尽的话说完:“你当初为什么要在背后动手脚?”
安德列现在正在火头上,猜到殷乐之前的态度很可能是因为这件事也暂时不想解释。
她身上带着的其他alpha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把他刺激得够呛。只有先重新标记她才能压下他现在心头那股无名怒火。
殷乐被他三两下就挑起了欲|望。却咬唇强忍着。
她恼他,怨他,却没有多少恨。
安德列一眼便看穿到了她的强撑,他们彼此身体的契合可是说不了谎的。
唇恶劣的勾起,手渐渐往下移。
“至于我为什么要在里面动手脚”安德列情绪也不太好。“我就是这么阴暗的人,怎么了?”
殷乐忍不住瞪他。
却听安德列继续道:“我有的是耐心。要么就接受这么阴暗的我,要么我就把你关在任何人都看不见你的地方,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殷乐将头偏向一边,拒绝与他对视。也不想回应他的话。
安德列纵容的顺着她的动作,将头埋入她的脖子:“我可以等,可以等你慢慢想通,我能为你付出的绝对超过你的想象,但你不能跟其他人在一起。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而我不想伤害你。”鼻息间充斥着她信息素的味道,但正是这种味道才让他觉得安心。
仿佛这样才能让他起伏的情绪得以缓解下来。
殷乐气他的不解释,想要挣扎出他的禁锢。
却没想安德列的背部忽然渗出血来,当殷乐收回手的时候却看到自己满手血迹。
她看到那血也不禁愣了愣,大概也没想到安德列身上还有未愈合的伤口。
安德列看到这一幕也不以为意,淡然自若的松开她。
虽然已经过去数月,但由于当时被困的地方条件太恶劣,他背部最大的那道伤口由于恶化得太厉害导致伤口部分溃烂。一直没能完全养好,所以在副官接他回来的途中,军医就对他重新进行了一次割裂和再生的手术。手术创面很大,而且又是在背部靠近肩膀的位置。换药极其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