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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坚持的事,郑老太自然说不动她,只是交代她一定得多加小心,便由她去了。第二天,郑誉和薛劭下了学,没敢耽搁,就直接回了郑家。郑誉先回来喊他姐姐,薛劭在路上雇了牛车,随后才到。郑绣颇为惊喜地夸赞薛劭道:“阿劭真能干,还知道把牛车雇到家门口。”她本来是想着等两个孩子下学回来,再麻烦郑老头去路上雇车的。薛劭搔了搔后脑勺,道:“这应该的。姐姐是去看望我爹嘛。”郑绣揉了他一把脑袋。郑绣从家里拿了一篮子鸡蛋和肉,三人一起上了牛车,很快就回了槐树村。到了薛家家门口,薛劭率先从牛车上跳下来,然后扶着郑绣下车。郑绣不由弯起嘴角,两个孩子虽然差不多大,都很贴心,但在为人处世上,阿劭真的比弟弟老练太多了。三人先后下了车,郑绣跟赶车的说好一个时辰后来接人。两个孩子一左一右地扶着她,郑绣有些好笑地道:“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走不动了,只是一只脚不太方便用力。”薛劭道:“等姐姐到了七老八十,我就长大了,可以背着你出来了。”郑誉不甘落后,也道:“我也能背,到时候背着姐姐出门,都不用下地。姐姐想去哪儿,我就背姐姐去哪儿。”郑绣的心里跟被熨烫过一般熨帖舒服,恨不得抱着他俩一人亲上一口。说着话,郑绣也慢慢挪进了薛家的院子。一进院子,郑绣就看到了白寡妇正在院子里洒扫。……这就很尴尬了。郑绣和她对视点头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你们家今天还有客人啊?”郑绣转头小声地问薛劭。薛劭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又来了。”三个人还没进屋,薛直已经迎了出来,见了郑绣,他不禁面上一喜,一边接过她手臂上挎着的篮子,一边问:“大姑娘怎么来了,脚伤可大好了?”郑绣慢腾腾地走着,“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还不能快走,感觉脚上使不上力。”薛直点头道:“大姑娘这脚伤了筋,再养几日应该就无碍了。”他说着话,脑子里却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她走的太慢了,似乎还有些吃力,要是他还能抱她就好了。打横抱起,一点都不费力。况且她那么轻,小小的一个窝在他怀里,怎么抱都不麻烦。郑绣进了堂屋,才发现屋里还坐着一个面生的黑壮汉子,旁边那见过一面的白猎户家的正拿着抹布在擦拭堂屋的桌椅。想来这位就是曾经被薛直搭救的白猎户了。果然薛直介绍道:“这位是白猎户。听说我受了伤,和家人一起来探望我的。”然后又对着白猎户道:“这是郑举人家的大姑娘。”两人点头打过招呼,郑绣觉得自己跟外男共处一室也不太方便,便问:“家里可还有需要我帮忙的?”人家都来替薛直干活了,她这个害人家受伤的‘罪魁祸首’,再不做点什么好像说不过去了。薛直哪里肯让她动手,“不用不用,怎么好意思让客人干活。白大哥也是,我怎么说也不听……”白猎户笑道:“薛兄弟对我有大恩,帮这点忙不算什么。”他说着,喝了口水,又去前院劈柴了。两个孩子扶着郑绣在堂屋里坐下,郑誉小声道:“不用姐姐干活,你坐着就行。”说着又给她倒了水,递到她手里。郑绣对他笑了笑,又转头问薛直:“薛猎户这几天身子可还好?有没有哪里不爽利?”薛直道:“都好都好。”就算有什么不好的,见到她也好全乎了。郑绣打量了一下他,见他面色如常,说话也是浑厚有力,确实是无恙的样子。她的眼神在自己身上逡巡,薛直便尴尬地挪开视线,只作不知,只是脸上不自觉地有些烫。——还好,他长得黑,看不出脸红。他们寒暄了几句,白猎户家的和白寡妇又去后头灶上忙活了。“我也去帮着打打下手吧。”郑绣起身道。两个孩子又要去扶,郑绣好笑道:“就两步路,我自己可以的。你们俩也是,在学堂待了一天,先去洗手洗脸。”薛直就带着他们去前院水缸舀水洗手。薛家的灶房并不跟堂屋连着,而是在另一间。郑绣慢腾腾地刚挪到灶房门口,就听到了白猎户家的和白寡妇压得低低的说话声。“嫂子,你说那个郑大姑娘怎么又来了?”白猎户家的道:“你别操那么多心。人家被薛兄弟救下山的,来看望他也跟正常。”白寡妇犹疑地道:“可是外头都说他俩……”“你别听外人瞎嚼舌根。你哥说了,薛兄弟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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