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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绣撇撇嘴,哼声道:“姐姐现在的针黹可是进步了,一定让你刮目相看。”姐弟俩凑在一起商量着怎么改怎么改,倒是把薛劭晾在了一边。他的推辞之词就更是没机会说了。郑仁从小年开始就正式休假了,他回来的那天下午,村长媳妇周氏带着大牛上门了。两家有了龃龉后素不来往的,周氏显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郑仁眼皮都没掀,淡然地她来做什么。周氏把躲在她身后的大牛往他面前一推,“郑举人,平素你不在家,我们也不好上门说什么。只是今日你回来了,我说什么都来跟你分辨一二的。我们家大牛被你们家的打的牙都掉了。”说着就让大牛咧开了嘴让他瞧。大牛的门牙确实少了一颗。郑仁转头询问地看向郑绣。郑绣道:“周婶子这话说的,大牛本就是换牙的年纪,怎么就是我们家孩子打的呢?”她这一推二五六,周氏显然急了,“大姑娘这意思,难道我还会特地来冤枉你家不成?”郑绣笑了笑,“我可没这个意思,我是说大牛这个年纪,牙齿松动在所难免,小孩子们玩起来又疯,弄松动了也很正常。”村里的孩子本都是摔打着长大的,小孩子家掉一两颗牙可不是什么大事。不过郑绣心里也清楚,那天是薛劭下手去收拾的大牛,薛劭说把他牙打松了,多半是不假的。只是当时大牛的牙又没掉,没证没据的,她死咬着不认,周氏也没办法。而且周氏说是说,郑仁不在她才一直没上门讨说法,但郑绣觉得,以村长家的为人,多半不会这么好,很有可能是大牛松掉的牙今天才落下来了,周氏这就带着人上门了。以前郑誉被大牛打惨了时候多了去了,而且郑誉自尊心极强,很多时候受了欺负,回家并不会告状。还是他洗澡的时候,郑绣进去给他添热水看到了身上的青紫,追问起来他才会说两句。后来大牛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在郑家家门口都敢下狠手。周氏道:“我家大牛牙口一直很好,那天跟你家的小子玩过以后回家就喊着牙疼,不是你家的打的,还能是谁?”郑仁若是不在家,郑绣有的是话跟她打太极。但是她爹在,郑绣就不好抢着开口了。郑仁把屋里的郑誉喊了出来,问他说:“大牛是你打的?”郑誉下意识地摇摇头,然后过了会反应过来,点头说:“是我打的,爹你罚我吧。”周氏要的就是他这话,赶紧道:“小孩子家,下手没个轻重。郑举人您看,这打在脸上可大可小,万一伤到了头,那可就是大事了。我们家本是想着开年就把大牛送到学堂去的……”郑绣总算是知道周氏打的是什么主意了。大牛比郑誉大一岁,顽劣的名声响亮的很,到这个年纪还没上学堂,是夫子们听说了他顽劣的名声,不愿意收他。周氏这就是寻着由头,希望郑仁能在这件事上帮忙了。郑仁还没说话,屋里的薛劭听到外头的动静也出来了,主动承认道:“不是阿誉打的,是我打的!”周氏不认识薛劭,但是听说村上有个猎户上山打猎失踪了,他家的孩子现在暂住在郑家。因而也猜到了他的身份。郑誉刚才承认是自己做的坏事,就是我为了一人承担下责任。虽然是薛劭动的手,可是人家是为了帮他啊,他说什么都不能连累人家。“不,不是他,是我,是我!”郑誉抢着背锅,一边喊一边忙给薛劭打眼色。薛劭完全看不见似的,只是笃定道:“是我打的,他先打了阿誉,然后我才出的手。”周氏不明所以地看向大牛,大牛似乎很畏惧薛劭,他一出来,大牛就完全缩到了他奶奶身后。周氏气不打一处来,“郑举人,这件事再怎么说也是由你家孩子而起。您说怎么办吧?”郑仁尚未说话,忽然一把如洪钟一般的声音的从院子里传来——“是我儿子打的,这事自然是我家来管。”众人尚未反应过来,薛劭已经一脸惊喜地看向门外:“爹!”☆、懵逼猎户薛直大步流星跨进屋,对着郑仁一拱手:“小儿在您家添麻烦了。”郑仁回礼道:“无妨无妨,薛猎户安然无恙回来便好。”薛直便转头去看周氏,他皮肤黝黑,剑眉星目,身形魁梧,不怒自威。还比年老驼背的周氏高了两个头。他居高临下、目无表情地望着周氏:“是我家小儿打的,不知这位婶子想要什么赔偿?”周氏虽然是村长媳妇,到底是一介女流,面对薛直这样气势逼人的询问,便有些中气不足了,含含糊糊地说:“薛、薛猎户,你家孩子顽皮,你应该多、多多管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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