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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是那样,那就成全人家罢了,咱们还在里头掺和什么。”白猎户家的叹了口气,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不过是觉得人家薛猎户中了蛇毒,前路堪忧,不想同他一起了。”白寡妇的声音里也透出一股无奈,“嫂子,你也知道我是死过一回丈夫的人了,那种日子我过怕了。”“可你是哥……”白猎户家的又叹气,“你哥念着人家的救命之恩,一心想撮合你和薛兄弟。你这话要是被你哥知道了……”白寡妇很不情愿地道:“出嫁从父母,再嫁自由身。哥哥还能逼着我上花轿不成?”原来是白猎户有心要撮合自家妹子和薛直,没成想现在的白寡妇听说薛直中了蛇毒,已经不愿意了。不过郑绣觉得也可以理解白寡妇。白猎户一心报恩,但没必要搭上她的后半生。白寡妇也是个可怜的苦命人,不过是不想为了兄长的恩情,而再次担上再次丧夫的风险。说到底还是她的错,平白无故累的薛直中了蛇毒,连姻缘都耽误了。郑绣听了一耳朵,便轻咳了一声。里头的说话声立刻没了。郑绣一瘸一拐地走进去,若无其事地问:“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白猎户家的笑了笑,说:“灶上本就没什么活儿,我们两个就够了。”郑绣也不想妨碍她们说体己话,便又回了堂屋。两个孩子也擦洗过了,又凑到她身边去。薛直有心想跟郑绣多待一会儿,又怕她不自在,便去了前头和白猎户一起劈柴。郑绣看着薛劭清俊的小脸蛋儿,忍不住叹息。从前她还觉得薛劭没能在一个健全的家庭长大,颇为可怜。没想到,眼下却是她妨碍了人家重新组建家庭。☆、车夫一个时辰后到了薛家。这是白猎户家的白寡妇已经做出了一桌夕食。郑绣没有留下一起用饭,便带着郑誉坐上了回程的牛车。天色已然暗了,薛直不放心,坚持要送送他们。不过也不方便和郑绣坐在一辆车上,于是就在牛车后头跟着。还好牛车走得慢,他步子也大,倒也跟得上。薛直这一送就一直送到了郑家门口,还抢着付了车钱,看着郑绣进了家门,才转身离开。“姐姐,薛叔回去了。”郑誉在门口目送薛直走远了才进了家门。郑绣点点头,看到郑老太迎上来扶她,“回来了啊,肚子饿了吧。灶上饭还热着,我马上就端给你们。”钱婶子已经回家去了,郑老头和郑老太还没用饭,就是在等他们回来。饭菜摆上桌,一家子落了座。郑绣不免劝说两句:“爷爷奶奶早就该用饭了,不必等我们回来。”郑老头笑呵呵地道:“也不差这会儿功夫,我跟你奶奶平时也就在家里活动活动,又不用干活,也不是很饿。”他自从搬到镇上,腿脚爽利了,脸上的笑也多了。郑老太也道:“就是,等你们这会儿不算什么。一家人嘛,还是热热闹闹吃饭吃得香。”用过夕食,郑绣想帮着收拾碗筷,被郑老太给按住了,“你歇着歇着,脚伤本就没好,又在外头走了一遭,别累着了。”然后就利落地把碗筷收了去灶上洗了。洗过碗筷,她又端了压惊茶给郑绣喝。郑绣之前喝了两天退烧清热的药,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郑老太却怕她在山上受了惊,亲自去医官买了压惊茶回来煮给她喝。郑绣觉得自己压根没有什么受惊的地方,不过不好拂逆奶奶的好意,每天睡前都按时喝一碗。别说,这草药煮过的茶安神助眠,到让她的睡眠丝毫没有受到脚伤影响。郑老太也烧好了热水让她洗了个热水澡。洗过澡,换上家常衣裳,郑绣回了屋就有些昏昏欲睡,歪在炕上没多会儿就迷迷糊糊的了。快要睡着前,她隐约听到了开门声,然后就是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奶奶,姐姐睡着了。”郑誉小声道。郑老太就轻手轻脚地帮郑绣盖上被子,然后拿了药酒,给她揉搓脚踝。性暖的药酒在郑老太粗糙却温暖的手下揉搓开来,郑绣只觉得脚踝的酸疼舒缓不少。郑誉就在炕边上安安静静地看着郑老太给郑绣揉过药酒,郑老太转身去放药酒的时候,他还帮着把他姐姐的脚塞回了被子里,给她掖了掖背角。然后祖孙俩相视一笑,又轻轻地带了门出去。这一觉,郑绣睡得格外香甜。没过几天,郑仁就从州府里过来了。不过他带回来的却不是好消息。他带去了薛直的脉案,又把之前郑绣形容的那黑蛇样子同州府里的名医说了,那几人都一致说那黑蛇乃是剧毒,薛直此时还没毒发已是奇迹。但这种毒潜伏期亦很长,眼下无事,就不代表以后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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