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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直道:“你这动作颇为奇怪,小心别弄伤经络。这样吧,我来帮你舒活一下。”换成平时,薛直也不会提出这样的提议,但是看到刚才郑绣对着激雷又摸又揉的,还让激雷舔她的手指,他心里实在酸得很。郑绣也没多想,乖乖坐了下来,“我就是脖子和肩膀那儿酸疼得很。”薛直应了一声,站到她身后,抚上了她的肩膀。郑绣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只往那儿平常一坐,就看的薛直心跳加速。他拿捏好力度,找准经络后,就轻重有度地隔着衣服给她揉起来。郑绣顿觉得舒适不少,没想到薛直看着粗手粗脚,不仅昨儿个会温柔地帮她拆凤冠,今天还会这样给她按摩揉肩,真真叫人刮目相看。她是舒服了,薛直可是紧张的汗都出来了,就怕自己一时不察,弄疼了她。揉了大概一刻钟,郑绣也不好意思了,说:“好了,我已经舒服很多了。”她觉得要是自己不说,薛直那耿直的性子能给她一直揉下去。薛直停了手,郑绣转头一看,他竟然一头是汗,黝黑皮肤下还隐隐透出了红。郑绣舒展了一下手臂和肩膀,觉得轻快不少,便道:“累着了吧,你歇会儿,我去看看午饭好了没。”说着话就出去了。薛直坐下擦了擦汗,又摸了摸心跳如擂鼓的胸口,不禁嘿嘿笑出了声。这婚成的太值了!这么想着,他又不禁把刚才给郑绣揉肩膀的双手放到鼻子前嗅了嗅……“爹!你干什么呢?!”薛劭突出其来一声喊,差点把薛直吓出病来。薛劭也正奇怪呢,他和阿誉刚放饭回家,姐姐,不,今天要改口叫娘了……她娘说饭菜好了,让他来喊他爹吃饭。屋门也没关,他直接就进来了,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他爹一脸痴笑地在闻自己的手!☆、薛直尴尬地收回了手,“你中午放饭了?”薛劭点点头,“对啊,我来喊你吃饭的。”薛直轻咳一声,把手背在身后,便站起身出了屋。薛劭跟在他后头,还在问:“爹你干嘛闻自己手啊?”薛直也难以跟他解释,只能说:“爹刚才出了一手的汗,闻着臭不臭。”薛劭一脸恶心,“那你快去洗洗手,洗干净了再上桌吃饭。”薛直只好假模假样地在井边的水桶里洗起手来,薛劭还拿了胰子给他用,就怕他洗不干净。洗完手,父子俩一前一后进了堂屋。堂屋里饭菜都已经摆上了桌。郑老头和郑老太坐在上首,右边是郑仁,左手边郑绣坐了一个位置,身侧还空着,郑誉坐在最下首,朝着薛劭挥了挥手,薛劭就小跑着过去跟他挤在一起做好了。薛直在郑绣身边坐定后,郑老头道:“人都齐了,开饭吧。”说着给郑绣夹了一筷子肉,“绣丫头忙了半上午,累坏了吧。”郑绣也给郑老太夹了菜,“奶奶也帮了不少忙呢。”两个孩子也有样学养,郑誉给薛劭夹菜道:“阿劭,上学堂辛苦了,多吃点。”薛劭也给他夹了菜,“你也辛苦了,多吃点,长身体。”童言童语的,逗得满桌子大人都乐开了怀。郑仁不禁笑道:“阿劭,往后可不能再‘阿誉’这样喊了,按理该喊舅舅。”薛劭今天早上对着郑绣当面都没能喊出一句‘娘’来,别说只比自己大了不到半岁的郑誉了。当下就为难起来。郑绣就帮着打圆场道:“爹,你随他们去喊吧,他们年纪本就详尽,带着辈分喊人,难免生分。只要阿劭自己心里清楚就好。”郑仁本就是逗薛劭的,看他脸都憋红了,就也道:“恩,阿劭是个聪明的,心里明白就好。”偏郑誉促狭,一脸坏笑地夹了个鸡腿放到薛劭碗里,口中道:“来,大外甥,别客气,多吃点!”惹得满桌子的人都哈哈大笑。吃过午饭,郑仁回了书院,两个孩子也去了学堂。郑家二老回屋休息。郑绣和钱婶子收拾完了碗筷,就也准备回屋歇会儿。薛直也是无事做,闲得很,就在院子里洒扫,然后喂喂鸡,喂喂狗,总觉得不找点事做浑身不自在。可想想从前,明明在自己家,不山上打猎的时候也是这样闲着,现在却觉得怪怪的。尤其是郑绣忙进忙出,一直都有事做的情况下,他越发觉得自己闲得可耻。郑绣却怕了他再找事情做,院子里的柴劈的一个月都够用了,院子里的地也被扫的一片落叶也没有了。她怕他再继续找活儿干,钱婶子都要从自家失业了。不过好在薛直很是听话,她一喊,他就麻溜儿地放下活计,跟她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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