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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寡妇听到心里也挺不是滋味,从她嫂子的话中来看,薛直跟郑绣成婚后,日子是过的极好的。虽然之前她对自家哥哥要撮合自己和薛直的婚事是千百个不愿意,但是如今听到这些,心里又忍不住发起了酸。不过眼下泛酸也于事无补了,人家已经木已成舟。白寡妇又问起:“那哥哥对我和大牛的事……”白猎户家的摇头道:“你哥就那么个死倔脾气,我回头再好好劝劝。”那就是他哥还是不想多管的意思了。白寡妇忍不住叹气,郑绣的婚事办的那么风光,连县官老爷都去吃喜酒了,听说嫁妆还足足有六十担。她下个月成婚的场面,要是有个一小半儿,就心满意足了。五月里,天黑的越来越晚了。这天傍晚天气闷热的要命,看着就像要下雨的样子。郑仁在书院有备用的伞,不用人操心,郑绣就拿了伞准备给两个孩子送去。薛直自动请缨,便替她去送伞。没想到这一送,去了足有一个多时辰,都见人回来。郑绣有些心焦,守在大门口等着。天快黑的时候,雷声阵阵,雨落了起来。路人行人纷纷躲起雨来。郑绣隔着雨幕,越发担心。好在没多会儿,隔得远远的,就看到一大两小三个身影,撑着伞往家走来。走得近了,郑绣也看到三个人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怎么回来的这样迟?不是都带了伞吗?怎么淋了这么多雨。”郑绣一边说,一边赶他们回屋换衣裳,自己则进灶房煮姜汤去了。姜汤煮沸后,郑绣盛了三碗出来,和钱婶子一起端到了堂屋。他们三个也都换好了衣服,只是头发上还湿漉漉的。郑绣又回屋拿了干毛巾,一人一块扔到他们头上,让他们自己擦,并看着她们把姜汤喝了。忙过这一遭,外头方才还瓢泼似的雷阵雨已经停了,只剩下氤氲的水汽。郑绣还是不明白,问薛直道:“你不是给他们去送伞了吗?按理说从咱们家到学堂的路程,你到那儿肯定是没下雨的。”薛直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郑绣又去看郑誉和薛劭。郑誉假装看着别处,一对小眼珠子瞎转。郑绣便把薛劭拉到身前,说:“你最诚实,你说说说怎么回事?”薛劭抬头看了看他爹,又看了看郑誉。郑绣把他的小脸转到自己眼前,“别乱看,就看着我说。”薛劭嗫喏了两下嘴皮,最后老实道:“天太闷热了,爹来接我们的时候,我跟阿誉热的里衣都湿透了。爹就说……就说带我们下河游会儿泳……”“下河?游泳?”郑绣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本来带孩子下河游泳就够危险了,更别说是这种雷雨天气!她的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薛直赶紧道:“我水性很好的,小时候还在江里游过泳,今天带他们去的那条小河,不深的,我站起来就到我胸口,我是有信心不会出事才带他们去的。”郑绣才不管他劳什子信心,要知道这世上的意外,一多半都是来源于盲目的信心。“你熟悉水性,他们这么点大,在水里能有多少本事?万一他俩同时出事,你就一个人,还能两头兼顾?”薛直嘟囔道:“也不会那样巧吧……”他这不当回事儿的态度让郑绣更加气结,“去外头站着,不许你上桌吃饭!”薛直‘哦’了一声,耷拉着脑袋粘到了屋外廊下。两个孩子也缩着头装鹌鹑。钱婶子已经把饭菜端上了桌,郑老头和郑老太也从屋里出来了。看到在外头罚站的薛直,郑老太不免问起。郑绣道:“奶奶别理他,这种天气还敢带着孩子们下河游泳,不让他长长心,他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郑绣这口气就跟说孩子似的,郑老太不禁笑道:“他那么大个人,站在那儿多难看。你好歹给他点脸面。我看着怪不忍心的。”郑绣出了屋,对着薛直道:“奶奶看你站在这里不忍心……”薛直以为她是要喊自己回去,不禁面上一喜,又听她道:“那你去大门口的廊下站着吧。”薛直脸上的笑都收了回去,认命地‘哦’了一声,垂头丧气地站到了大门口的廊下。”薛劭和郑誉松了一口气,也不敢求情,乖乖上桌准备开饭。郑绣一人给他们盛了一碗饭,压的实实的,夹了一堆菜,然后往他们手里一塞,“你们俩也站过去吃,给我好好反省反省。”两个孩子一脸‘该来的还是要来’的神情,端了饭碗乖乖出去。郑家的大门敞着,天已经快全黑了,因为方才一场大雨,路上半个人影也看不到。薛直正觉得无聊,就看到两个孩子一人捧着一碗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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