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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直又保证了一番。郑绣这才把大海碗往他手里一塞,“吃饭吧。”薛直接过碗筷,埋头就吃了起来。郑绣嘴角一弯,转身回了堂屋。而路上的马车里,贵和长公主和老嬷嬷自然都看在眼里。老嬷嬷不禁道:“这位郑家娘子也太不把咱们二公子当回事了,不放他进门不说,还让他站在门外吃饭。”贵和长公主微微一笑,“我看阿直倒是挺开心的。”简直像是回到了他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样子。也正是他这番模样,才勾起了贵和长公主的回忆。郑绣和郑老头郑老太吃完饭,把碗筷都收拾到了灶房,再折出去看薛劭和两个孩子。他们也已经吃完了,三个跟干净得舔过似的空碗依次排在脚边。三人站了会儿,都有些没了耐心,之前还小声说了会儿话,她一来,这一大两小的都把背挺的直直的。郑绣收了空碗,道:“再站一刻钟。”“诶!”三人异口同声响亮地应了一声。郑绣就去灶房洗碗了。她走后,薛直也开始跟郑誉打听:“你姐姐罚了我们站,应该就不生气了吧?”郑誉点点头,“平时都是这样的,罚站罚一会儿,姐姐就不说什么了。”薛直欢快地吹了个口哨,不生气就好,别说就站这么两刻钟,站上个把时辰都没事。贵和长公主一直看到郑绣来把他们三个喊回了屋里,才放下了帘子。“找间客栈先住下吧。”老嬷嬷犹豫道:“公主,咱们出来的急,人手还没调动过来,住到客栈会不会不安全?不然咱们还是去驿站吧?”贵和长公主摇头道:“住驿站太过招摇,若是被阿直知道了不好。”说不定连夜就卷铺盖逃了。老嬷嬷遂也不再多言,她家公主这么多年来一直为着二公子日夜担忧,派了不知道多少人手天南海北地寻找。若不是二公子的扇坠因缘际会被找到,怕是她家公主的心到现在还吊着呢。不过老嬷嬷也没说的是,二公子看着现在很是享受现在的生活,怕是一时间也不会愿意离开的。薛直以为郑誉说的,郑绣罚完他们站,这件事便能翻篇了。没想到接下来的两天,小姑娘不让他进屋了,让他去跟孩子们一起睡不说,都没给他一个好脸色。不管他是故意逗趣儿,还是故意卖蠢,她就是一个笑脸都没有。这可真是急死人了。他踌躇了半天,上了街闲逛。经过一家新开的首饰铺子,外头正好有活计在招揽生意——“南来北往的客官,进来看看嘞,小店新开张,开业大酬宾嘞!买了本店的首饰,哄得心上人和媳妇儿都开怀嘞……”薛直便停住了脚步。伙计赶紧上前招呼道:“这位客官里头请啊,咱们开业大酬宾,进里头瞧瞧捧个人场,不买看看也行啊。”说着就把薛直把店里请。薛直便进去瞧了。他哪里懂什么首饰,只是伙计介绍给他听。伙计也是个明白人,看他衣着打扮也不像特别富庶的,因而也不介绍那些华而不实的。而是介绍簪子耳坠这些小东西。薛直跟着看了看,别说,还真看中了一对珍珠耳坠。珍珠不大,但饱满浑圆,上头还用银丝勾勒了一圈花边。他目光在上头停留了一会儿,活计便把耳坠子拿到手里,笑道:“客观真有眼光,这耳坠子样式别致,是我们店里工匠特质的,你看这珍珠,这手艺……全镇上都找不到类似的。不知道是送给心上人还是媳妇儿?”想到郑绣,薛直的脸上不禁带出浅浅笑意,“送给媳妇儿的。”说着他便问起价格,小二道:“店里开业酬宾,东西都便宜,这么一对才卖二两银子。”二两银子啊,不便宜,但也不贵。薛直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小姑娘好像挺生气的,也不知道这样一对东西能不能哄她开心。小二一看他这犹豫的模样,以为他是嫌价钱贵了,便道:“客官不然再选一样,两样一起算更便宜,这一对珍珠的我便做个主,给您一两半银子。”薛直的目光又在柜台上逡巡起来……这天家里人都已经回来齐全了,薛直进家门的时候,大家都在等他。因他前两天做的糊涂事,郑绣还生着气,便说他:“不是说上街遛个弯儿么?怎么回来的这样晚?”薛直讨好地笑了笑,“没注意时辰,就给耽搁了。”伸手不打笑脸人,郑绣就也不说他什么了,一家人开了饭。吃过饭,郑绣收拾了桌子,洗了碗筷,觉得身上有些乏,便去净房洗了澡。等洗完澡出来,她一边擦头发一边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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