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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绣,让我靠一会儿。”薛直声音略带嘶哑,一伸手臂,就把她拉到了跟前,用额头抵在了她的腰腹间。“怎么了?”郑绣放柔声音,轻轻地问他。薛直摇摇头,道:“没事儿的,让我靠一会儿就好。”郑绣便也不说话了,任他轻轻靠着,只是用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就这么靠了好一会儿,薛直才开口道:“今日来的是我大嫂,之前我典当了随身多年的扇坠儿,就被她知道了行踪……她、她想让我回去,可是我不想。”郑绣虽然不明白薛直为什么有家不回,在外面更是连家里人都不提,但眼下看他这模样,也知道他必然是有苦衷的。“不想回便不回吧,咱们就过咱们自己的日子。”薛直又是久久地没说话,良久,他才道:“阿绣,对不起,你别怪我,我真的有不能回去的理由。”郑绣点点头,道:“你不想说便算了。我知道你一定有苦衷。咱们眼下的日子也很好不是吗?”眼下的日子很好,就算薛直家里非富即贵,也不能改变什么。这时候,郑仁和两个孩子也都先后回了家。外头变得热闹起来。郑绣拍了拍薛直,“好啦,快出去开饭了。别像个孩子似的撒娇。”薛直放开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郑绣先出了屋子,薛直跟在后头,郑誉看到他们,就大声的问:“姐姐,姐夫,你们大白天躲在屋里干什么呢?”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尤其方才他们二人举动确实亲密了些,郑绣就闹了个大红脸,啐了他一口,“就你话多!”☆、053一家子一起上了桌吃饭。因为家里如今人口也不少了,加上钱婶子买回来的烧鸡烧鸭,一桌子菜就十分丰盛了。郑誉吃得起劲,不忘问她姐姐:“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怎么这么多菜?感觉要吃不完呀。”郑绣给他夹了个鸭腿放到碗上,“快吃饭,少问东问西的。”郑誉本就是随口一问,她姐姐不想多说,他也就不多问了。郑绣时不时看薛直两眼,明显发现他今天吃饭没有平时香,只吃了一海碗的饭便放下了碗筷。用过饭后,郑绣跟钱婶子先把碗筷都收回灶上。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瞎玩,二老和薛直都回了个子的屋里,郑仁也回屋换汗湿的衣服。“爹,我能进来吗?”郑绣在外头轻轻叩门。郑仁已经换好了衣裳,在里头应了一声,郑绣便推门进去。“爹,我有事想同你说。”薛直家里来人的事钱婶子是看到的,虽然她嘴巴紧,郑绣若让她不说,她也不会多嘴。但一家人,她并不想瞒着她爹,于是便把薛直大嫂来寻他的事仔细同她爹说了。郑仁听完,面色凝重,蹙眉不语。郑绣一看他这脸色,就知道他不高兴了。其实也是,他放心把闺女嫁给了薛直,看中的就是薛直光明坦荡的为人,没想到薛直对自家,却是有保留的。“阿直怎么说?”郑绣踌躇道:“本是他大嫂走了,我立刻就要去问的。可是……可是阿直看着很情绪很低落,当时也不好多问。他只说有不能回去的理由,所以才没多提家里。”郑仁点点头,又沉吟片刻,才道:“你这两天再找机会问问,问出结果了再来同我说。”郑仁虽然有些不太高兴薛直的有心隐瞒,但还是给他留了脸面,只是让郑绣私下再问。不过若是她还是问不出什么,他也不会让这件事就这么轻轻揭过。两人说了一小会儿的话,也就到了郑仁和两个孩子出门的时间。郑绣送了他们出门,折身回了自己屋里。薛直愣愣地坐在窗户边上发呆。“发什么呆呢?”郑绣坐在梳妆台前,拆了发髻,摘了首饰。等她弄完,薛直还坐在那儿不知道想着什么。郑绣走过去轻轻拍了他一下,“上床午歇吧。”薛直应了一声,脱了鞋爬上了炕。两人并排躺着。郑绣有心事,一时也睡不着。薛直更是全无睡意。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薛直率先开口,他缓缓地道:“我家里在京城,爹和娘的关系一直不好。在我有生以来的记忆里,娘一直住在家里的庵堂,就是爹过世,她都没有出来看一眼。我是家里的奶娘和大哥带大的,后来大哥娶了大嫂,对我照料亦是很多。所谓长兄如父,长兄如母,大抵便是如此。后来家里发生了一些事,大哥出了意外受了重伤,大夫说很有可能会在床上昏睡一辈子。我去年悄悄回去看过一趟,他到现在还是如此……”郑绣静静地听他说完,原来他家里不止有兄嫂,还有一个不理世事的母亲。他说的意外,是不是跟他不能回家的苦衷有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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