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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郑绣和薛直异口同声道。他们对薛劭都是再了解不过了,别说只是当东平王世子,就是当个太子,薛劭也不会就这么舍弃他们这对父母。郑绣用帕子拭了拭眼角,拉了拉薛直的手,道:“阿劭如今也大了,他有权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往后的,咱们从长计议。”话刚说完,三人又是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谁也没想到一家团圆的安稳日子过了没几年,又迎来了这样的风波。晚间薛劭从外头下学回来,就觉得家里的氛围不大对劲。他这几年和薛勉都进了国子监,每日回到家里自然比从前晚一些,但总也比他爹早一些的。今日他爹却已经回来了,也不知道在跟他娘说什么,两人面色都沉重得吓人,他一进屋,他们就不说话了。“阿劭回来了啊。”郑绣勉强笑着起身迎他。只是那笑容怎么都有些不自然。“爹,娘,家里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薛劭一边坐下,一边问道。他如今已经长成了翩翩少年郎,穿着一身湖蓝色直缀,长身玉立,嗓音也不同于往日的稚嫩。郑绣看了看薛直,又朝着薛劭安抚性地笑了笑,“你爹跟你说,我去看看夕食准备得如何了。”说着便转身出去了,也带走了屋里的下人,将空间留给了他们父子二人。出了屋,郑绣也是心不在焉的,方才从长风苑出来后,她一再叮嘱薛直要好好同薛劭说,毕竟这事儿他们听来都觉得难以置信,更别说一直都以为自己是薛直亲生的薛劭了。在屋外站了站,郑绣心里越发煎熬。这两年,薛劭大了,已经搬到前院去,厢房就空了出来,后来便让薛宝儿住了。她就往厢房去了,想到马上可能要同薛劭分别,她越发想看看小女儿。薛宝儿正被丫鬟陪着,坐在临窗的炕边玩。平日里她要么是在贵和长公主处,要么就是跟着郑绣的,鲜少有单独待在屋里的时候。只是这日发生了东平王这件事,大家都没了逗弄宝儿的心思,又怕她人小鬼大,听了话有样学样地说出去,因而就让她回了自己屋里。薛宝儿在屋里正是无聊的时候,看到她娘来了,便赶紧伸直了双手,软软糯糯地撒起娇来:“娘,要抱!”郑绣对她笑了笑,伸手将软团子似的薛宝儿抱在了怀里,因为心里有事,她也有些心不在焉的,只是随口问起方才宝儿都做了些什么。薛宝儿刚开始还絮絮叨叨地说了两样,可很快就根据她娘的反应敲出来她根本没用心在听。她也不恼,只是伸手揽住了她娘的脖子,小小的人儿用笃定的声音道:“娘,宝儿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谁说小孩子不懂事儿呢?他们往往是最敏感的。薛宝儿虽然不懂白日里那个面生的伯伯说的那些事,可到底听明白了那跟自家哥哥有关系,并且很有可能要把自家哥哥带走。郑绣的眼眶不自觉地又红了,搂紧了宝儿久久没有说话。母女俩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相拥了好一会儿,郑绣估摸着主屋里薛直父子也该说完话了,就抱着牵着宝儿过去了。谁知道去了主屋,才发现屋里只有薛直一个人沉默地坐着。丫鬟们都守在外间,大气也不敢出。“阿劭呢?”郑绣问。薛直叹了口气,道:“他说想一个人静静,回前院去了。”想来也是,任谁忽然知道了自己如此波折的身世都会一时难以接受。更别说薛劭如今还是个半大孩子。郑绣让宝儿去陪陪他爹说说话,逗他开心,自己则去叮嘱白术送了饭食去了薛劭的院子。很快,他们这边夕食也上了桌。不过薛直和郑绣两人都没什么用膳的兴致,随意吃了几口就让人都撤了下去。这一夜,两人早早地洗漱上了床,却是谁都睡不着。而长风苑里,贵和长公主亦没有歇下。她屏退了下人,独自去瞧了已经卧床多年,尚未苏醒的薛正……番外五纵使庆国公府等人千般不舍,可该来的还是来了。三日后,东平王又一次莅临庆国公府。而在这三天里,他也怕与薛劭身世相关的一干证据和相关人等,都送到了贵和长公主手里。贵和长公主和薛直再三查证,终于还是不得不承认——东平王所言非虚。薛劭知道自己的身世后,不吃不喝地把自己关在了屋里两天。中间郑绣亲自去看了他,也送了吃食过去,却见他一个人呆坐在书桌前,眼神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郑绣也不是不想劝的,可是怎么开口呢?她到底是局外人,这事儿还是得靠薛劭这孩子自己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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